隐隐约约好像知道崔二嘴角为什么破了?
赵玲珑昏睡一夜,醒来后就发现侍女盯着自己的眼神不对劲。
她晾了杏仁半刻,果不其然,对方早就耐不住了,一脸好奇道:“女郎,崔二爷还是您心上人嘛?”
温热巾帕刚擦过脸蛋,本该清醒的人却被丫头问的迷糊,“这大清早的,你是发癫了?”
杏仁心里翻了白眼,道:“明明是女郎昨夜发了情癫。”
“你说什么?”
杏仁帮主子回忆昨夜的情形,“您和崔二爷在荷花池边说了好久的话,上马车的时候…”
说到此处,杏仁想起昨夜听到的话,一张小脸上满是羞涩,“您非要拽二爷上车,说是要…要…”
要什么呀?
赵玲珑努力回想半晌,可惜脑中只有一片空白。
“你说要和崔二爷颠鸾倒凤,好好快活几次!”杏仁一咬牙,快快说干净,羞地她人脸都涨红了,原地别扭着。
颠鸾倒凤?快活?还好几次?
谁?她和谁?崔昫嘛?
赵玲珑僵在原地,只恨自己昨日荒唐醉酒。
她觉得自己有点慌。
这当口,外院子的一个婢女进来回话,“女郎,红花巷子的阮玉娘上门了。”
红花巷子的阮玉娘?
那不是红娘嘛?
家里没亲没婚的,她上门作甚?
婢女喜气样样道:“女郎,崔二爷要入赘咱们赵家的事情已经传得满城都是,红娘子是受崔家人所托,上门求婚书的!”
赵玲珑第一反应是:自己可能没睡醒!
她猛地掐了掐身旁杏仁肉呼呼的手臂,见她痛得跳脚,终于认命,“造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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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会客厅
红娘子尴尬地坐在一侧,听着婚事的两位当事人牛头不对马嘴的…算是吵架吧。
毕竟,这场景于她家中两个孩子因为一块糕点争执的样子,并无两样,除了没有动手。
赵玲珑:“你入赘,崔大人和崔夫人同意吗?”
崔昫:“他们不重要,婚期定在什么时候,下个月的十六?要是太急,不然就十七?”
赵玲珑:“入赘这个事儿不可儿戏,你我都不是孩子,还是从长计议吧。”
崔昫点头,继续问询:“下个月太急,不然就重阳节?”
赵玲珑,“……你有没有听我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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