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色盅倒扣在床榻上,豁然打开……
江映月一,夜无殇六。
夜无殇轻扬了下眉梢,重复着她的话,“小月儿,愿赌服输。”
“呃……”江映月的笑凝在了嘴边,陷入了深度自我怀疑中。
这,确定不是在玩她?
江映月把色子、色盅来来回回检查了一遍,却根本看不出异样,又将狐疑地目光投向了夜无殇。
“小月儿,该不会食言吧?”夜无殇一副懵懂模样,余光看向了墙角处。
那里正放着一块凹凸不平的石头,是江映月洗衣服的时候,特意从河边搬回来的……搓衣板……
江映月咽了咽口水。
想她这些年刨了不少坑,怎么自从遇到某些人,总是自己给自己埋坑里呢?
“我、我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么?”
“我知道,小月儿不是……”夜无殇突然俯身过来,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了她。
江映月不曾防备,往后一仰,刚好被禁锢在了两臂之间。
他的俊脸徐徐靠近,携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那我……伺候夫人更衣?”
江映月一咬牙,梗着脖子,“来啊,谁怕谁?”
幸好她长了个心眼,开局之前多穿了两件衣服,现在里里外外足足穿了七层。
一件一件脱,也还有七次机会呢!
怕他个锤锤?
江映月一挺腰,气势这一块先得拿捏住。
夜无殇漫不经心吐出一个「好」字,大掌却并未在外袍上多做停留,而是从腰间滑入。
江映月突然感觉到皮肤一股温热,生着薄茧的手顺着她脊背往上游移,没有丝毫阻隔。
“你、你做什么?”江映月欲起身,却被夜无殇的一只手摁住了。
而另一只手已经攀爬到了亵衣的系带上,指腹一松,包裹在七层衣服下的亵衣便松开了。
“更衣啊。”夜无殇在她略紧绷的脸颊轻吻了下,“小月儿,可没说先脱哪一件。”
而刚好夜无殇就最喜欢脱里面那件。
……
“夜无殇,你是狗吗?”江映月呲着小虎牙,怒斥:“真就没见过你这么狗的男人!”
“我是狗,还是男人,小月儿不是最清楚吗?”夜无殇邪邪一笑,轻舐过她的虎牙。
但并未在她唇上多做停留,转而去了脖颈处,牙齿轻咬脖颈上的系带。
亵衣便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了出来。
她虽身上还穿着厚厚的衣服,但却有一种真、空的错觉。
江映月一个激灵,手臂环抱,做防御状。
“放松,我又看不到。”夜无殇倒反过来安慰她。
江映月狠狠白了一眼他还没拿出来的手,“那你的手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