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冷的天,他的手怎么烫得像烙铁一般?
江映月身体微微蜷缩。
许是因为注意力太过集中,他那双拿惯了兵器的手,清晰地感觉到了她肌肤些微的痉挛。
夜无殇蓦地缩回了手,“可是手太重了?”
“阿夜很温柔啊。”江映月对他轻笑,示意他继续。
夜无殇索性脱了外袍,卷起衣袖,健壮的手臂没入手中。
本飘在浴桶上随波飘荡的花瓣,因外物入侵,掀起骇浪。
一次次袭来,击打在江映月的肌肤上,带着某种克制的力道。
江映月感觉了他强劲有力,但又有些紊乱的脉搏。
她靠在浴桶中,忽而仰头看他,“阿夜,要一起吗?”
此时,夜无殇正站在她背后,俯身帮她。
江映月这一抬头,朱唇刚落在他滚动的喉结处,如兰的气息倾数喷洒在那处敏感之地。
仿佛甘醇的烈酒入喉,强烈地刺激着味蕾,直教人血液沸腾。
夜无殇好像有点醉了,深思恍惚了片刻。
“小月儿,你不必证明什么……”夜无殇嘶哑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强势占有的力量,但他终究没有。
他咽了口气,内心里竟然头一次做出了让步,“只要你人呆在我人身边就够了。”
“那你又为何不觉得我的心也在你身边呢?”江映月拉着了他的一只手,放在心口上,“阿夜你是不相信我,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呢?”
夜无殇粗粝地指腹触到了盈软的肌肤,心口一窒,竟答不出个所以然。
“我今天是看到了可疑之人,怕他害你,所以去跟踪他了,你以为呢?”江映月的朱唇在他喉结上轻轻一吻,轻笑道:“傻瓜……”
那抹香甜软糯的吻本极具挑逗,但夜无殇还未动情,先动了心。
夜无殇见她如此诚恳,也开始怀疑自己今天是生了一场莫须有的闷气么?
她是担心他,才会行动的?
想着想着,某些人便拨开云雾见青天了。
他掀了掀眼皮,眼中带着一丝委屈,“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得不假思索答我。”
江映月耸了耸肩。
她江映月一心遵从内心而活,又不玩虚假的。
不就是快问快答吗?怕个锤子。
“你说!”江映月慵懒躺在浴桶中。
“嫁我还是嫁狗屁才子?”
“嫁你!”
“谁是夫君?”
“阿夜是夫君!”
“夫君可以和娘子一起洗澡么?”
“当然可以啊!”
“那好。”夜无殇沉声应道。
江映月还未反应过来,夜无殇已经脱了外袍,倾身靠近,“小月儿,给夫君让个位置。”
??
江映月舌头打结,“你、你刚说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