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要把毒清出来,有必要用一命换一命的法子么?”江映月懊恼地撇了撇嘴,“那南歌分明就是想骗你去死!”
夜无殇恍惚了片刻,似想到了什么,脸上也浮现出一抹红晕。
“总归,得罪了。”
夜无殇深深看了她一眼,起身将她抱起,隐入了内室。
窗外,下起了入秋以来的第一场雨,深埋在地下的菟丝子破土而出,沿着花茎蜿蜒而上,探进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被雨淋湿的花瓣微微颤动,在风中含羞绽放,晕染出了最娇媚的色彩。
屋内,浓浓的月色下,只剩下两个人细微的呼吸声。
而后是跨越一个世纪般漫长的静默。
等待那股余韵消散,江映月垂着眸,有些不敢看夜无殇的眼睛。
夜无殇便抱她坐在他的腿上,将她的小脸埋在胸前,手掌轻抚着她的后背,细心安抚。
“这次是迫不得已,你、你不准乱说。”
过了好久,江映月才发出了如猫儿一般软糯的声音。
她细微的呼吸打在夜无殇的脖颈上,夜无殇却没有说话,而是一杯接一杯地灌茶水。
江映月有些懊恼,扯了扯他的衣襟,“你为什么不说话?听到没啊?”
“你倒是说话啊!”江映月冲他狠狠呲了呲牙。
夜无殇无奈地叹了口气,轻敲了下她的额头,“小笨蛋……”
某些人是把没事了。
可她怎么就没想过看得到吃不到,需要多大的毅力呢?
夜无殇又连灌了几杯茶,才压下心中的火气,垂眸却见小狐狸委屈巴巴的眼神。
夜无殇微扬眉梢,清了清嗓子,“本座可以不乱说,不过,是不是该给点封口费?”
江映月恍然大悟,摸了摸钱袋,“我就五十两,都给你。”
“不够。”夜无殇将怀里的小人儿放平了些,倾身靠近。
江映月有些慌神了,将手上、头上的一应饰品全部塞到了夜无殇手上,“这些是我全部的家当了。”
夜无殇看都懒得看一眼,把东西丢在了桌子上,循循善诱,“小月,本座要的是封口,费。”
夜无殇特意把「封口」两个字咬得极重,俊脸又再次贴近了些,只在江映月一拳之隔的位置。
江映月此时才意识到此封口非彼封口。
那个……他辛苦了这么久,付点小费,应该的吧?
江映月如是做了一番思想工作,朱唇在他唇角上轻啄了一下。
软绵的触感没入喉间,夜无殇后背一僵,发出一声闷哼。
“可以了么?”江映月歪头看着他,朱唇微微开合,仿佛甜美的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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