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确无误的抓着她要找的男人,对他说了些什么,愣是把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等把人带到她面前的时候,苏幼鸶朝郑良平竖了个大拇指。
这家伙,还是有点用的。
“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跟我来。”她对身后的二人说了一句。
郑良平呆了一会,然后紧紧的抓着那人的胳膊,哎呦哎呦的把人半拉半拽的带了出去。
赌桌上的庄家见一男一女带走了他,还以为这三人认识,一时之间也不敢对他动手。
三人没走多久,苏幼鸶随便找了个饭馆就带着他们走了进去。
饭馆是遥州有名的店铺,装潢大气,内里的空间也十分大。
进了包间,郑良平才长长吐了一口气,也不装肚子疼了,面上也没了刚才那副便秘似的表情。
“二位,这是?”身着青衫的男人长相粗犷,嗓音低沉,他皱着英气的眉宇。
看着苏幼鸶和郑良平,表情中满是不解。
他和这两个人,根本不认识啊!
李鎏摸了摸自己下巴处的胡茬子,心想着,难道他的身份暴露了?
苏幼鸶瞥了他一眼,讥笑了一句:“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再在赌桌上待下去,晚上就该被人宰了。”
连赢了那么多局,关键是每次赢得都不少,那些庄家可不会心慈手软。
更何况,她说的本来就是发生过的事实。
李鎏,盛平李家的小少爷,李家依靠出神入化的赌术发家,赌术极为了得。
可以说,只要谈起赌,恐怕没有一个人会不想起盛平李家。
但是,到了李家上一代,李家的人就已经说是金盆洗手,不再碰这种东西。
可惜,李鎏却是个意外,他自小爱好钻研赌术,任凭旁人怎么劝说,他都嗜赌如命。
为了逃避家族的联姻,他才逃来了遥州。
按照原本的轨迹,李鎏初出茅庐不怕虎,在连续赢了一天之后仍不收手。
最后赢了个大满盆才回到自己的住处,然而坐庄的人是个心黑的,根本不想让别人赢那么多钱。
李鎏回到住处没多久,就被人下了迷烟,杀人劫财。
他死以后,却是意外牵扯出另外一件大事。
李鎏之所以会选择来遥州,是因为有一个好友劝说他来的。
而他的那位好友,正是光龙党的党羽。
也正是依据着这些线索,晋军才追查出了光龙党的藏身之处,可惜当时他们去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
只抓住了几个小喽啰。
真正的大鱼还是跑了。
苏幼鸶想起这件事以后,就一直在等着今天,李鎏的出现。
她眯了眯眼,看着一脸不爽的李鎏,轻哼一句,“李家的少爷跑到我们遥州来,不知道是有何贵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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