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样,钱温远和阿依慕心疼坏了,这可是自家娇养着长大的宝贝闺女,又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呢?
门外仍旧有人高呼:“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毒妇人,必须得给曾小姐一个说法。”
“西域人,狼子野心!”
“对,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
钱温远听了,狠狠地捶了下桌子,怒吼道:“这群愚民,搞清楚事情了没?真要气死我了!我平时捐的钱都是喂了狗吗?”
“相公,你好好照顾诺诺,我要去曾府,撕了那个小贱人的嘴。”
说完,阿依慕立刻抽出了腰间捆着的皮鞭子,挥舞了两下,急忙就要跑出钱府。
钱温远连忙拦住了她,“夫人,这事还是交给我来办吧!你去好好照顾诺诺。”
“不行,我气不过,那个小贱人,绿茶婊,白长了一张嘴,却不会口吐人言,老娘今日一定要替天行道,撕碎了她那张谎话连篇的嘴!
钱温远继续劝道:“夫人,你先别冲动,诺诺的名声要紧啊!”
“这样吧!我先去找林子南商量商量,看看他的想法,夫人,深呼吸,深呼吸,冲动是魔鬼,来人,好好看着夫人和小姐。”
吩咐好一切后,钱温远便带人从后门出发,赶快去了国公府。
听说城内的百姓聚集在钱府门前闹事时,林清音震惊极了,她一猜便知道这肯定是曾羽怡的手笔,心里很是愤恨。
诺诺怎么办?她从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现在一定是被吓坏了吧!
想到这儿,林清音心里担忧极了,焦急地喊道:“快给我备车,去钱府。”
“小姐,钱家老爷已经来前厅了。”
钱叔叔来了,那一定是为了钱诺诺的事,林清音急忙跑去了前厅。
此时,前厅内,钱温远看着身形修长、一表人才的准女婿,叹了口气,担忧地问道:“子南,依你看,这事应该怎么办?”
“钱叔,诺诺还好吗?”
“唉,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先把这事给解决好吧!”
钱温远故意避着林子南的问题不回答,虽说这事并不是林子南的错,可自己就是忍不住想去怪罪他,要不是他招蜂引蝶,自己的宝贝闺女何苦要受这样的委屈呢?
林子南眉头紧蹙,轻吐出一口气,答道:“爹,您回家等着便是,这事就全交给小婿处理吧!”
“别,先别喊我爹,林子南,你把这件事处理好了,我们再来谈你和诺诺的婚事。我和阿依慕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到大,骂都不舍得骂一句,现在却因为你招惹上的姑娘受了如此大的委屈。我今日先把话搁这儿了,你要是处理不好,真要纳妾的话,那便是跟我们家诺诺无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