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榕树精惊慌恐惧,在小玻璃瓶里疯狂点头,它惧怕到了极致,背抵着小玻璃瓶瓶侧,尽最大距离的远离齐止戡,浑身不断颤抖,生怕自己被杀。
面对狡兔三窟的老榕树精,齐止戡先逼它签了个契约:“如果不遵守游戏规则,你就会死。”
老榕树精颤颤巍巍的连续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
齐止戡把老榕树精放了,让它回去为祸人间,不要造成伤亡,但要造成人员恐慌。
逼开发商比德尔上门求助,他再捞一个盆满钵盈,如此一来,三方都会得到满意的结果。
回去的路上,安叙心中有个疑问,现在得了空,忍不住问了出来:“为什么老榕树精要把自己的魄称之为后辈,那不就是他自己吗?”
“宝贝,魂和魄都不一样的,”齐止戡微微一顿,笑眯眯的解释道,“魄依附于身体,人死了魄就散了。魂,承载着你的思想意识,是人之根本;魄是魂之载体,坏了可以再换……叙叙,你现在就是魂体状态。”
安叙闻言呆了一呆,伸手看了看自己的五指,清晰可见,隐隐泛着一点透明,他本来以为是因为做梦。
现在想想,原来是魂游物外,那么,周围的一切都是真的了,他真的打败了老槐树精。
齐止戡对此颇为自豪,安叙打败了老榕树精,他与荣有焉,明明他自己不到弹指间就能置老榕树精于死地。
齐止戡毫不吝啬的夸奖道:“我的叙叙是最棒的,触类旁通,我只不过简单的讲了几句,叙叙实战中连法术的组合技都能使了出来,悟性极高。”
安叙被夸得不好意思,脸颊绯红,盯着手中的回春扇,低着头小声道:“都是小嗷教的好。”
齐止戡愉悦得嘴角上扬,哈哈大笑起来。
二人回到大树公寓,天色已经大亮。
安叙一觉醒来,并没有感觉到疲倦,反而精力满满。他早早的起了床,换衣洗漱吃早点,一切整理完毕,准备去植物研究院上班。
齐止戡告诉他,小榕树巨大化都是老榕树精搞的鬼,它将自己的分/身强行拔苗助长,养成身体容器,好尝试着脱离被地下基地困住的躯体,逃出生天,夺舍小榕树。
妖的魄和人不太一样,自带妖性,即使分化出去,也会形成自我意识。
妖的能力越强,魄的意识越强,当然局限于魄的残缺,意识情绪比较简单,能分辨好坏对错,没有太多的杂乱心思,也像一张白纸,容易受到周围环境影响,养成不同的个性。
在植物研究院长大的小榕树,思想比较单纯,一心想要长高,可真正的拔苗助长,对它们反而是一种折磨。
这些小榕树并非完整个体,强行拔高无法承载生长强度,越长大越疼痛难忍。若拔高的榕树容器无法转移魂体,老榕树精就会再换一棵小树实验,拔高的痛苦被传递开来,造成集体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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