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了一个借口,“毕竟是在马车上。”
“不方便……”
君霆御抓起凤浅笙的手,眸色深谙的盯着凤浅笙,暗示道,“浅浅的意思是,等从马车上下去后,就方便了,是吗?”
凤浅笙:“……”
她何时如此说过?
但抵在她腰间的物件实在是威胁性太大,凤浅笙背叛答应。
“是……”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话落,凤浅笙为了转移君霆御的注意力,也为了自己不被君霆御折腾,转移话题问他。
“对了,昨天夜里,你有没有想起来什么?”
凤浅笙不去看君霆御的面容,身体尽量不敢动弹,就怕惹火上身。
昨夜,君霆御掌控欲十足的把她圈在怀里睡。
夜里她明显感觉到君霆御睡得不安稳,皱眉额上冷汗直冒的模样,可她被抱着得太紧,让她连腾出手来为他擦汗都做不到。
可今日到了现在,他却什么都没有告诉自己。
她便只能自己问。
君霆御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入睡之后,断断续续做的那些梦。
梦里,自己在战场上征战,血腥与杀戮充斥着他的梦境,不仅仅如此,还有无尽的疼痛伴随。
一道道声音在他耳边说:你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你该死,该死……你是个不祥之人……
说这些话的人,全都看不清楚面容。
但看不清楚面容又如何,他记得梦里的自己,把他们的头全都割了下来。
那浓郁的血腥味,宛若到了如今,他都还能够闻到。
有那些记忆作证。
他更不可能是凤浅笙身边的男宠。
男人在想起那些记忆的时候,自己都没有发现,周身戾气暴涨。
“阿御?”
一道娇软如清泉一把的声音响起,顷刻间把君霆御从那满是血腥梦魇的杀戮记忆中拉了回来。
“你怎么了?怎么面色这般难看?”
“是不是想起来的记忆很糟糕,你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你开解开解,你知道的,毕竟你是我的男宠,自然疼你。”
凤浅笙心里紧张。
她给君霆御吃药,知道君霆御迟早会想起来。
但心里在祈祷恢复得慢一点,最好在他彻底爱上自己后,再恢复。
“没什么……”
君霆御已经冷静了下来。
“想起来的,都是一些不重要的记忆,里面没有我和宝宝你相爱的美好记忆,不说也罢。”
凤浅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