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博正一瞧这玉,冷笑道:“原来当真是诬陷齐大少爷!齐大少爷为人正直,岂会做这些个宵小之辈的行为?以他的家业,就算娶个郡主,都无可厚非,为何要将你掳走至郊外荒山轻薄?”
“这……”龚青雅被堵得哑口无言,脸上青白交错。
“齐少夫人昨日里就差人备案,有人偷了玉佩与碧玉美人镯,谁知,今儿个如她所担忧的那般出了事儿。若齐少夫人为人不谨慎,今儿个怕是得接下这盆脏水。”廖博正将手中的堂木拍得啪啪作响,指着萧生说道:“你可有话要说?”
“大人,草民冤枉啊!这个知府早已与毒妇串通一气,致草民于死地!”萧生脸上的血色顿失,跪在地上磕求着沈长宏。
沈长宏沉吟道:“廖大人,你怎知这块玉佩便是齐少夫人备案的物件?”
廖博正打开一个案宗,抽出两张宣纸,递给沈长宏说道:“大人请过目,齐少夫人早已将原图作画,给本官做参考。”
沈长宏目光落在碧玉美人镯上,目光微闪,淡淡的看了龚青岚一眼,目光却是温和了不少:“确实是如此,谁人也无法预料第二日发生之事,看来这是有人存心栽赃给齐大少爷。”
一句话,将案件定板!
“大人!你们不能如此草菅人命,这个毒妇将我十几个兄弟用板车推到城门口,捉我陷害她的妹妹,永绝后患。”萧生说罢,看着几人疑惑不解的目光,立即解释道:“三小姐早已觊觎齐府大少爷,怎奈这毒妇不许齐家大少爷纳妾,便设此毒计陷害我,同时毁了三小姐。”
沈长宏浑身一震,摆放在膝上的手指,紧紧的弯曲,捏成拳。
龚青岚并没有看到沈长宏的异样,冷笑道:“萧公子,莫不是你知晓这些事,对我怀恨在心,就设毒计,陷害夫君,以此来报复我?”说罢,龚青岚满目寒霜的看着知府说道:“前几日萧公子为了府上二夫人废了小叔子,卖到了人市,老夫人慈悲心肠,只杖责了他二十大板,他便误以为我诬陷他,从此怀恨在心。两日前我去一趟庄子,他带着十几个市井地痞去庄子上劫杀我,幸而庄子上养了一群与狼杂交的凶狗,将他们一群人活活的咬死,几次没能得逞,便这般离间我们姐妹的关系。让我与龚府结仇!”
沈长宏心中凛然,咬死十多条人命?
廖正博颔首:“确实是被狗咬致死。”这麽多的案件,他们知府定然有涉及。
“本是家丑不外扬,却没料到发生这等事。我就是想瞒住,也是不能够瞒下去。否则,便是毁了夫君的声誉,断了齐家的前程。”龚青岚愤然指责萧生说道:“齐家待你姐弟不薄,你不知感恩,还反咬一口,是何居心?”
“我……我……她撒谎,我没有,没有!”萧生语无伦次。
这时,二夫人萧笑匆匆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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