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狡辩,若是商谈盐池,为何不是与大哥,而是和你这妇孺?”齐少恒满脸的讽刺,若不是她,他母亲也不至于落到那般下场,他们也不会走投无路。
龚青岚冷笑,并没有理会齐少恒,直截了当的走到了齐蝉身旁:“听闻姑母婆婆有妇人病,姑母为了照料婆婆,略学了一点医术,把脉应该不在话下。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便劳烦了姑母。”
话落,众人神色不一,古怪的看着龚青岚。
齐少恒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想到了与长宁侯世子的话:“你家大嫂不愧是燕北第一美人,可这样的娇花,却无人灌溉,着实可惜了。”
岂不是说,她还是完璧?
当初他只当长宁侯世子说笑——
齐蝉手指搭在龚青岚的手腕,目光微闪,朝老夫人颔首。
老夫人骤然一惊,这贱人不曾与齐景枫圆房?
不禁为了痛失这大好的机会扼腕,倘若她不是完璧,与齐景枫圆房,即使不是她,也要定了这罪名!
“姑母,大夫说夫君身体亏损,不易行房事,便一直在为他调理身子。”龚青岚一句话,解释了缘由。
齐蝉了然的颔首,对齐少恒掩不住的失望:“恒儿,你自个与姨娘有染,你嫂嫂不过说一句话,你便如此诬陷。哪有一点男子担当气魄?”
齐少恒面色涨紫,羞愤的垂了头。
“赐香姨娘毒酒白绫,齐少恒便杖责一百!”老夫人为他胡言乱语,感到气愤,当即就严惩。
“祖母,是这个贱妇勾引孙儿……”齐少恒猛然抬头,一百个板子,便是要了他的命!
“母亲,这不孝子做出有违伦理,败坏道德之事。该杖责五十,逐出族谱。”齐松鼻子都要气歪了,在安神香、迷香粉搜出来时,心中认定了是齐少恒所为。香姨娘性格柔弱,断然不会做出这等丧尽妇德之事。
如今,到了这关头,还抵死不认!
齐少恒浑身如置冰水,通身彻骨的寒凉。逐出族谱?父亲为了个贱妇,要将他赶出府?
“父亲,儿子冤枉,冤枉——是这贱妇构陷我,我在外边吃酒,醒来便是在厢房,对之前的事情一无所知。是她,是她勾引我!”齐少恒也是笃定香琴陷害他,否则,好端端的,为何两个人搅合在一起?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何香琴要用如此狠毒的伎俩构陷他,无疑是断了他的生路。若是与父亲爱妾私通的罪名传出去,谁家的女儿愿意嫁给他?
这不是毁了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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