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青衣男子筷子一摔,不屑的说道:“呸!明面上是说做善事,背地里那些银子压根不曾给将士够粮草制冬衣,而是和岳西过做交易,购买马匹。”
王逸凡不以为意:“岳西骁勇善战,马匹是四国最强悍的宝马,购买岳西的马匹,不过是如虎添翼。”
“哼!若当真如此也罢,可外边都流传着燕王有异心,私下里囤积兵马,要造反呢!”
“莫要捕风捉影,丢了性命!”王逸凡最是不喜欢没有凭据,便渲染的天下皆知的人。
“我可不曾乱说,谁人不知道当年齐大老爷娶的小妾是西域的美人,心魂都丢了。可最后那个小妾的庶子死了,那小妾暗恨在心,给齐大少爷下了西域寒毒,对外宣称是天生不足,落水留下了病根。嘁!大宅里的龌龊事多着呢!偏生还要装的别旁人高贵圣洁,谁不知道都是些黑心肝?”青衣男子沉默了半晌,适才继续说道:“齐大少爷便扬言不会走西域丝绸、香料。可近几年都是大部队的来回,去一趟便是几十辆马车,运载货物,每一辆马车,都是四匹宝马托架。”
几人沉默了下来,走商最多便是两匹马拉车,他这四匹马,便引人猜忌了。
何况,他的身份敏感,是燕王的外甥。掌握大越的商业命脉,若是燕王造反,他不可能不参与。
“你怎知这些?”王逸凡哑声道。
“这事儿你们可别乱说,听听也就罢了。”男子对传言从何而来,闭口不谈。忽而,笑道:“听闻你在募善会那一手好算术,得了齐大少奶奶赏识,在寻你给她做账房先生。”
齐少恒听了这些,眼底骤然闪过亮光,齐景枫他居然中的是西域寒毒?心底瞬间有了计划!丢下几个酒钱,便摇摇晃晃的去了城南,直到一个时辰后,才喜滋滋的出来,回了齐府。
从唯一通向大房的窄门进去,来到了海棠苑,看着守在外边的红玉说道:“快去通知你们少奶奶,我要见她。”
红玉防备的盯着他,并不肯轻易的方行:“二少爷,大少奶奶在休憩,不方便见客。”
齐少恒不悦的沉下脸,口气不善的说道:“这可是关乎你们大少爷身家性命之事,若是耽搁了,可别怪我不念兄弟情谊的告知。”
红玉心一沉,眼底有着犹豫,毕竟,他扯上了大少爷。
“红玉,让他进来。”这时,龚青岚的清亮的嗓音传来,如一颗火种落在齐少恒心底,点燃了一小撮的火苗,烧心烧肺。
掀开帘子进去,便看到她在做针线,手中拿着一件缝制好的月白锦袍,此刻,正在用金线勾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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