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颐回过身望着她,眸色略深。
“你能……抱抱我吗?”白雪情的一双美眸中笑中带泪,看似洒脱中带着不舍和眷恋,“以后,或许再也见不到了,给我一个拥抱,让我能记住这份温暖。”
沈承颐犹豫了下,迈步朝白雪情走去。
白雪情扑了过去,紧紧抱住他,在他怀中放声痛哭,但却没有埋怨一个字。
沈承颐垂手而立,像一尊毫无生气的雕塑,只是那双如泼墨般的桃花眸里,灼灼光华不覆,冷静和沉稳不再。
良久,他机械似的缓缓抬臂,拥住了白雪情,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歉意说道:“对不起。”
白雪情摇了摇头,哽咽道:“你知道我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三个字。”
沈承颐轻叹:“你要的,我已给不了。”
白雪情也不是一个拖泥带水、优柔寡断的人,听闻这话,离开了沈承颐的怀抱,脸上虽然挂着新鲜的泪痕,但却是灿然一笑:“那我也祝你和成欢幸福。”
“她肯定在心里又加了一句「才怪呢」。”成欢吐槽道。
毛毛瞪圆了那两只又大又红的兔眼睛,讶然道:“这你都知道?难不成你还有读心术不成?”
成欢一脸淡定:“因为换我是她,我就会这么做呀。”
毛毛调侃她道:“那是你小肚鸡肠。”
成欢笑容浅淡:“谢谢,这是我唯二的优点了。”
毛毛抽搐了一下三瓣嘴,问道:“那你还有一个优点是什么?”
成欢道:“厚脸皮呀。”
毛毛:……
啊!多么实诚的一个女流氓,多么实在的一个老色批!我要歌颂你,我要赞美你!
“好了……”成欢拍着毛毛的脑袋从沙发上站起了身,“沈承颐快要回来了,你也赶快回你的空间吧。接下来,该是我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毛毛道:“我现在这种形态只有你一个人能看到的,完全不影响你的发挥呀。”
成欢道:“让你走你就走,难不成你想看一些少兔不宜的画面?”
毛毛瞠目结舌:“哇哦!你真的要睡他哦?”
成欢挑眉:“不,麻烦你回去告诉冥夜,我睡的可是他。”
毛毛:……
这种要兔命话,它可不敢传达!
……
沈承颐将车子缓缓停入车库,见一楼和二楼的灯光皆是暗着的,以为成欢已经睡下了,怕吵到她,遂轻手轻脚的输进了指纹。
才刚一进门,浓烈的酒气便扑鼻而来。
沈承颐正欲往收纳盒里放车钥匙的动作一顿,心尖划过一丝慌乱,忙扭脸朝那一处微弱的灯光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