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拽过背包,摸了瓶农夫山泉递给她:“直接冲水口服就可以。”
服下去后阳寿立刻加两年,她将在整整一百岁时善终。
但祝小拾再度看看手心里的两颗珠子,将手一握:“不急。”
“……你要干什么?”楚潇狐疑,祝小拾好似有些不好意思,别开目光道:“我不告诉你。”
结果第二天,那两颗珠子悬在了她脖子上。她把它们点缀在了那枚鳞片两侧,颜色大小都很合适,成了一条非常别致的项链。
楚潇一早就看见了,心绪一时很莫名。他笑笑没说话,在机场咖啡厅耗时间的时候,季朗遥望着玻璃橱前弯腰挑蛋糕的祝小拾,压音腹诽:“她怎么什么都爱往脖子上挂?”
“……”楚潇冷静地喝了口不加糖奶的黑咖啡,“这叫少女心,你不懂。”
季朗:“……”他瞪了楚潇几秒,“就你懂?!你暗恋个人类妹子你了不起啊?!暗恋这么久了都不敢表白你了不……”
“再多说一句我就揍你。”楚潇目中看见祝小拾端着蛋糕正走回来,警告得十分冷厉。
几秒后祝小拾将托盘放到桌上,他已然再度笑起来:“挑了半天只买了一块?”
“抹茶和巧克力的都想吃,但都买又吃不了。”她边说边坐下,继而注意到季朗面色发白不忿磨牙的样子,“怎么了?”
“没事,他在缅怀他的钢琴。”楚潇看着她碟子里的巧克力蛋糕,一股冲动让他很想说“我把抹茶的买来我们一起吃啊”,但忍住了。
不能交浅言深,不能!不然会连朋友都没法好好做!
他一边想一边觉得自己的呼吸被一噎,心中一阵想骂街的暴躁。
他一个上古神兽,到底为什么会被这种事搞得畏首畏尾?!
傍晚七点多,飞机抵达首都国际机场。楚潇和季朗都打算先回公司看看那个腓腓的情况,祝小拾则打算回家冲个热水澡,然后瘫倒到明天早上,万事都等明天再说。
她到家时是晚上八点半,甄绮正四仰八叉地咧在沙发上赶当日晚上的连载更新,都顾不上跟她打招呼。邱凉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哎你回来啦?”
“……你这个点钟睡的是什么觉?”祝小拾翻白眼,背着背包往里走,邱凉趿拉着拖鞋在后头跟着她:“别提了,昨儿在赶鬼网上找兼职,看见一驱鬼的活儿,我看价格不错就接了,之后才发现是在厦门。机票只剩凌晨的了,只能先睡会儿。”
“呀呵,这世道还有驱鬼的活儿啊?”祝小拾觉得有些惊奇。打从次元撕裂以来,关于妖的生意越来越多,但驱鬼的可越来越少了。至于原因不太清楚,她自己瞎琢磨时觉得可能是因为“一山不容二虎”?妖在人间做大了,鬼就偃旗息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