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闻诺没有出来见她,而是下意识地躲在了一旁的女士洗手间里。
傅城屿几乎在那一瞬间就猜到了:闻诺大概率已经知道他一直以来避而不谈的这件事。
他祖父生前所有财产的归属问题都交待给了闻言越,这也是闻言越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闻言越作为傅家的律师,而他作为傅家的遗产继承人,这种场合下,他们的首要话题一定是财产的继承问题。
闻言越作为傅家产业的合作律师,如果真出于职业素养,怎么会上来没有任何铺垫就聊起音音的事儿。
他们两个人都是聪明人,且都是各自领域十分具有话语权的人物。
傅城屿很快就知道了,看样子不光是他对闻诺有所隐瞒,闻言越也早就对她们两个的事情一清二楚。
所以两个人默契地将计就计,选了个最合适的时机,以最小的伤害,让闻诺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和两个人对彼此的态度。
陈启林忍不住啧啧称奇,真就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只老狐狸合起伙欺负一只小白兔,临市城北的地给我,不然我就和弟妹揭发你。”
傅城屿叹了一口气,他这也是事从权急,缓兵之计,看样子这边的事情要迅速解决了。
他的本意从来不是刻意算计和隐瞒。
有些事情总要他亲口与她说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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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诺一扫之前的沉重心情,回去的一路话都多了不少。
闻诺前脚一回到景山别院,后脚就拉着裴希儿匆匆地去了书房。
“你来书房干什么?”
闻诺直奔书房边上立着的保险箱:“我回来想了一路,这个保险箱里肯定有我想要的东西。”
闻诺之前很少用保险箱,其实她一直以为这个保险箱对傅城屿可能也只是一个摆设,毕竟他几百万的名表也就是放在抽屉了。
家里的一切密码都是闻诺的生日,所以她毫无障碍的打开了这个保险箱。
裴希儿对别的不感兴趣,但是对票子和帅哥的爱,矢志不渝。
保险箱自动与票子画等号。
裴希儿也学着闻诺直接坐在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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