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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行动力满分,很快就把清扫工具都搬了出来,当然里面还有十分可爱的卡通清洁帽。
为了记录这一刻,闻诺还把自己放在角落积灰的摄像机也翻腾了出来。
上次她用摄像机还是某次上新闻学选修课,她为了完成老师交代的课后作业,用这个摄像机录制的一个校园短片。
这次她打算再用它来记录傅城屿带卡通帽的样子,她像模像样地把三脚架支在了客厅,对着卧室的方向调试好。
傅城屿起初对闻诺的行为有些费解,直到她把一个画着皮卡丘的清洁帽扣在了他的头上。
他想他知道闻诺要干嘛了。
“真的要一直戴着吗?”傅城屿第一次试图反抗闻诺的‘强权’。
“你要是不想带也可以摘了。”闻诺语气随意,表面上看像是在说一句‘你今天吃饭没有’的话。
傅城屿迅速地观察闻诺的微表情,并权衡利弊后,果断地放下了自己企图摘下帽子的手。
他选择继续屈于‘强权之下’。
两个人闹够了,终于正式地开始大扫除。
闻诺和傅城屿都有点轻微的强迫症,对于卧室的整洁度要求很高,在两个人的双倍的输出后,卧室用了不到半小时就打扫的一尘不染。
闻诺按照之前说的去了二楼的书房。
傅城屿的藏书非常多,据他所说,景山一号别院的设计师当时在进行室内设计时,优先把二楼的承重算了进去,参照图书馆的标准。
闻诺粗略地估算过,这里可能有上千本藏书。
她搬过来以后,傅城屿还特地叫了工匠来进行过二次改装,又多设计出了一整面墙的位置,摆放闻诺的一些专业书籍。
当时她说自己要打扫书房的时候,还信誓旦旦,现在开始下手打扫的时候,闻诺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好了。
闻诺在原地转悠了一圈后,先挑了一个比较趁手的鸡毛掸子开始扫灰。
傅城屿和闻诺偶尔会在书房办公,两个人接触的文件都比较机密,所以之前就告诉阿姨不需要打扫;时间久了灰尘比想象中的多很多。
闻诺抱着一个小型的登高梯,上上下下地打扫了很久,才终于清理好。
她办公室坐久了,因为工作忙健身房最近也没怎么去,干完活直接累瘫在了工作椅上,说什么也不想起来了。
其他地方还好,就是这手臂真的酸,前前后后举了一个小时,她都觉得这手不是自己的了。
闻诺靠在工作椅上‘偷懒’,眼睛四处巡视着自己的工作成果。
真别说。
经她这么一打扫,整个书房瞬间变得焕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