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得高挑,一米八几的个子,皮肤白皙,害羞起来脸颊和耳根都泛着红。
瞧见曲洋红着脸的模样,宋鼎鼎不禁有些头疼。
她救他本就是顺手的事情,可不管她如何解释,他都照来不误。
先不说曲洋小她六、七岁,她干不来老牛吃嫩草的事情,便是他们年龄一样大,她对曲洋也没什么感觉。
不是他不够好,只是她心里始终没有忘记裴名,再也腾不出地方分给别人。
宋鼎鼎试过婉拒他,但他好像听不懂她的意思,既不逾越身份,也没有停止追求。
毕竟他没有跟她表白,她也不好把话说的太难听,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谢谢,我没什么胃口。”她客套的微笑着,指着休息室里的冰箱:“要是实在吃不完,可以先放在冰箱里。”
曲洋有些失望,但并不沮丧。
他点点头,将饭盒送进了冰箱里,而后踌躇着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时,他抿着唇,似乎纠结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鼎鼎姐,这个周末你有没有空,我朋友买电影票买多了,送了我两张……”
这拙劣的借口与无中生友,让宋鼎鼎有些失笑。
学生就是有一点好,身上永远洋溢着专属于年轻人的活力与勇气,他们一腔孤勇,勇往直前。
她笑着拒绝:“不好意思,这周末我已经有约了。”
这次倒不是借口,周末她爸妈又给她安排了一场相亲,她脑袋都要大了。
曲洋也不勉强,点点头:“没关系,那就下次好了。”
他走了出去,将门带上。
耿芳快要激动的忍不住尖叫了,她扒拉了两下宋鼎鼎的胳膊:“小宋姐,你真对他没有意思啊?他可是我们A大的校草——”
宋鼎鼎还没说话,周雯便又赏了耿芳一记白眼:“校草怎么了,依我看还不如麻醉科的陈医生有魅力。曲洋只是在这里实习,实习期满就得收拾东西离开,我们的学历还不够格留在这所医院里。”
耿芳噘着嘴,似是唾弃:“你真是个势利眼!”
听着两人叽叽喳喳的互怼,宋鼎鼎笑了笑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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