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邢温书会更推荐邢旭易。
邢温书笑笑,回答:“以前袁将军常到邢府做客,我偶尔接待过几次,听得出袁将军对番东国的了解。而且不能出征番东国一直是袁将军心中的遗憾,比起番东国早就熟悉的兄长,袁将军会更适合这次出征。”
谢安双不置可否,继续道:“明日孤会在早朝说明此事,你提前去知会他一声,让他做好准备后日立即动身。”
边境战况不容乐观,京城已经闲了几年,大军调动不是一时就能完成的事情。
邢温书明白他的意思,点头应下,又给他倒来一杯温水。
谢安双没有拒绝,小口小口地喝下小半杯水,卷翘眼睫偶尔扑棱几下,看起来很温驯。
后日他就要正式离京,不能拖着一副病怏怏没什么气力的身体,否则光是赶路的那一阵子就有他受的。
邢温书不知他的想法,只当他是为了明日早朝看起来精神些,待他喝完水后又照顾了许久,看着他把中午的药喝完。
经过早上那一回,谢安双已经可以勉强自己把药喝完,虽然仍会有不适感,但可以忍耐,喝完药就继续躺下歇息。
邢温书在旁边照顾到他安稳睡下之后,才放心地离开去找袁序。
……
午间又睡了一个安稳觉,再醒来时谢安双精神状态明显比之前好很多。
这几日来总是反复高烧,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喝不下药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如今这些烦恼都没有了,恢复得就快很多。
下午他醒来后,邢温书又来了几趟,照顾他的同时不忘汇报今日处理的进度。
朝堂官员们已经得知明日要上早朝的事情,之前或真或假对他不管事的埋怨暂时压下。袁序那边在收到消息后原本兴奋得不行,当即就着手去做准备。
只是后来叶子和去找了一趟他,他的情绪似乎明显下降不少。
这会儿正值局势不安稳之期,朝堂间的往来变动很快就能传遍各个有心官员耳中。
他们大多猜出明日的早朝应当会正式任命袁序作为大将出兵,但猜不出叶子和去找袁序有何事,只当他是看不惯昔日好友得势,不顾局势跑过去泼冷水。
奸臣形象简直深入人心。
邢温书对此似乎也有些好奇,暗示着同谢安双提起,但谢安双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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