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什么玩意儿。”萧容昶却是轻笑一声,抬腿跨过门槛,径自上马车离去。
经过茶肆酒馆里这么一散播,现下满京都知道内阁首辅萧容昶多年不近女色的原因,竟是因为□□不行……不仅如此,还有种种变态的喜好,跟太监公公似的喜用器物折腾人。
且这话,是由他府里唯一的侍妾亲口传出,由不得人不信。
当日,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皆亲眼目睹一名衣着暴露的异瞳女子哭哭啼啼从萧府跑出,坐在地上好一通嚎哭,将萧大人那方面如何如何不行,又是如何用器具折腾自己和盘托出,最后还是安华郡主路过,实在看不下去将人好言好语安抚了一番,亲自送到太浮山玉修观才算了事。
萧容昶脸色黑了一路,回到府中方知,那名舞姬上午从后院夺门跑了,而人前脚跑路,紧跟着各大酒馆就开始大肆渲染……这若不是某人特意安排,便是白日撞了邪。
他手里缓缓摩挲着玉牌,忽然给气笑了。
玩儿这套是吧,将来只看她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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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已有三个月身孕,平素谨慎小心得不行,就怕有个闪失伤了肚子里的龙子,是以这段日子都不曾侍寝,只皇帝宿在别的宫妃那里倒也罢了,她只格外防着瑾贵妃。
那是林家嫡女,入宫之前身份就与她不相上下,若非皇帝更中意自己,这皇后之位还不一定是谁的呢。
仗着年纪小,她跟皇帝说话自来百无禁忌,这会儿刚吃完饭,皇帝在床上哄她睡午觉,她便趁机拉着皇帝撒娇道:“陛下,臣妾白天散心的时候经过瑾姐姐的兰惠殿,听见两个丫头在那议论,说是瑾姐姐的长兄不日就要调回京中,补内阁空缺的差事,可真有此事?“
皇帝敛眉沉思片刻,眼中显露几分不悦:“内阁人事增补全由首辅做主,前日朕确实听他禀报过,文渊阁有一文员请辞,林家幼子在琼江历练已满三年,可来京中补这缺口。”
“只是皇后问这做什么?”他虽不满兰惠殿随随便便两个丫头都能信口开河,亦不想生性单纯的皇后受到影响。
身为后妃就应该安安分分的,不要想着干预前朝之事。
皇后没再提瑾贵妃,转而说道:“之前臣妾跟您提过,长公主跟萧大人之间关系不同寻常,倘若这次林公子真入了阁,可不恰好印证此事。”
涉及长公主,皇帝态度便冷淡了些:“皇姐纵使真向内阁举荐了瑾贵妃的胞弟,亦是一心一意为朕着想,皇后不必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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