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腿很长,缠在身上很紧,呼吸的味道很甜,咬他的时候很疯。
“萧容昶,你做什么,我还……”沁嘉眼睛都红了,感觉到小腿上力道一松,身子不稳的往旁边倒去。
幸好头被双大手紧急护住,否则就要磕到床头的木梁上,下场凄惨。
一拉一扯之间,帐幔被拉垮下来,蒙住了二人交叠的身影。
这极度暧昧的姿态下,沁嘉却半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
对方亦是一脸避之不及,且护住她头的那只手迅速撤离。
只听‘咯噔’一声,沁嘉脑袋不轻不重的磕在床头。
她疼得眼睛都闭了起来,下意识仰首,忽然感觉嘴唇碰上了个同样柔软的东西。
两个人俱是一愣。
在那仅有的两次经验中,两人的嘴连碰都没碰过。
沁嘉呆呆望着他,觉得自己亲了个魔鬼,不然怎么他眼中一丝波澜都无,亲过之后,还若无其事的爬起来,重新将拉垮的帐子给她挂好。
开玩笑,她缺的是挂帐子的人吗!
沁嘉认栽,索性单刀直入告诉他:“萧容昶,加入本宫的阵营,如何?”
她坐起身,抬腕擦了下嘴,漂亮的眼睛里流露出野心。
比之先前的柔媚,气质里更增添了几分摄人的美艳。
“呵……”他嗤笑一声,挂帐子的动作不停,有些地方没挂好,还停下研究了一会。
“幽云现在有些乱。”沁嘉接着坦白,下意识看他的嘴。
那是一张基本上从不说人话的嘴,此刻她却盼望着,对方能给她一些好的建议。
萧容昶终于挂好了帐子,站在纱外,悠悠开口:“将幽云打造成中原最坚不可摧的一道天堑,殿下以为如何。”
“怎么说。”沁嘉坐直了身子,隔着纱看他,面色变得肃重起来。
谈起正事,先前那点小摩擦瞬间抛到脑后。
“此前岭南、邺城和蜀都分立于幽云四面,长期虎视眈眈,乃长公主最大的一块心病。”说罢,干脆转身去案前画了一张图来。
萧容昶拨开帐子,坐下呈给沁嘉看。
“邺城如今已成为您掌中物,但形势仍不容乐观。”
沁嘉身上发冷:“你是指,岭南王与翰亲王暗中勾结。”
若非她久未现身,人心开始动荡,岭南王的狐狸尾巴还露不出来。
“岭南与蜀都的兵力加起来有十万,数量已是王军的三分之一。”萧容昶继续道:“还有盘踞在岐山的福亲王,虽不善伐兵,却是所有藩王里最富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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