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宋天琪从香琴的床上醒来,先是一惊,而后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直言:“喝酒误事啊!”
香琴长发披肩,下地为宋天琪穿戴衣服和挂饰,宋天琪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那个……我自己来。”
“我就是皇上派过来伺候您的,为奴为婢都可以,当通房丫头也不是不行,您没必要苦恼,姐姐那里,自然由我去解释。”香琴乖顺的服侍着宋天琪。
“那你好好跟她解释解释。”宋天琪闷声闷气的说,言语中没有高兴的意思。
摄政王府
“月如,你听我解释,我昨天真是喝多了,不然不会碰她的。”宋天琪跪在榴莲上给柳月如捶腿。
“睡都睡了,她是皇上赐个你的,位份怎么也得尊贵些,香琴?不如就封她个如夫人?”柳月如用脚踢了下宋天琪膝盖下的榴莲壳。
“一切全凭夫人做主。”宋天琪表情略微有些痛苦。
皇宫大内
“你说什么?摄政王回家居然要跪榴莲?朕可真想看看朕得这位皇母了,真是一物降一物啊。”刚亲政的小皇帝郎胤乐得直拍桌子。
郎胤可是高兴怀里,他几乎是宋天琪一手带大的,宋天琪在他心中绝对是敬重第一位,宋天琪的严肃已经深入人心了,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一面。
“快,赶快给摄政王送些上好的棒疮膏,一定要说是朕得心意,快去,快去。”小皇帝坐在皇位上乐得直拍大腿。
皇城内外
官民A家:“不知道摄政王从哪里接回来因为夫人,手段可是了得,把摄政王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官民B家:“也不知道摄政王家的夫人是何等的绝色,听说年过五十,那张小脸看上去才二十多岁。”
商民C家:“听说摄政王家来了位夫人,不知道能不能走动走动,还让我的货出出手。”
皇城某处
瀛洲驸马:“三十年了,终于又能见到你了,月如。”
妙龄少女来到瀛洲驸马身后,裸去一肩,从后面抱住宋天麟:“驸马,奴婢来请您歇息。”
宋天麟回身搂着女子,低头双唇覆上,轻启牙关,将人的舌头吸进口中,开始了一个绵长而细腻的吻。
摄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