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咱们捋一捋,这事儿应不应该算在我头上。我是把月如领了回来,可是我不知道我俩上面还有层关系啊,仔细算起来,当初我爹是去救人的,柳月如寻仇,她寻不到咱们宋家头上啊。再说了,他们家是什么起家,山贼啊,哪个县令知道自己属地有山贼,能不出兵剿灭的?要我说,还得赖他们家自己个。再说了,这都过去多久的事了,还寻什么仇啊。我看她也就是回家歇歇,散散火,等着我接她呢。”
“真是的,这该死的家伙,怎么还不过来接我,难道他真的不打算接我了?哼,就算他来接我,我才不要那么快就跟他和好,我也气一气他。”柳月如在屋内踱步,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宋天琪收拾行囊,很快赶往了清风寨,一路上忐忑不安,这媳妇儿是能不能追回来了啊,万一她高呼一声:“削他!”那我还有命继续说好话么?
宋天琪特意穿了身柳月如喜欢的衣服,起了个大早,一路上垫得屁股都疼,到了清风寨附近,马车停了下来,车夫掀起帘子问:“爷,这附近就是清风寨了小得实在不能前进了,您受累,下来走几步?”
“不妨事,清风寨和我正是一家,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照样继续走就是了。”宋天琪不慌不忙的说。
正在这时候,四面八方冲出来不少拿着刀的土匪,为首得正是阿豹。阿豹一振臂,其余土匪都向宋天琪招呼过来,宋天琪和阿豹交过手,知道彼此的本事。阿豹说:“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新姑爷么?怎么有时间来我们寨子里啊。”
“没大事,和月如因为孩子的事儿拌了几句嘴,这不,月如气性大,一生气就回来了,阿豹兄弟,让我进寨子里吧。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宋天琪抱着孩子站在山寨下方。
“暗里说,兄弟我不能让你上来,你也说了,看在孩子的面上,那就让你上来见见我们二当家。”阿豹如此说道,说着手一挥,撤了人手。
从门口走到柳月如的闺房没几步路,宋天琪却走得无比艰难,一路上都是磨刀霍霍向着他的人啊,只能一路堆笑,才来到房门口,被个老熟人拦住了,不是别人,正是当初从青楼里一起就出来的妈妈桑。
“呦,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啦,怎么?是因为纳妾啊,还是因为寻花问柳?”妈妈桑掐着腰笑问。
“没有没有没有,您说得这些,我哪敢啊,就是普通吵架,这不是我吵赢了么。”宋天琪脸红着说。
“月如,开开门,我带着孩子来看你了。”宋天琪敲了敲木门,用手拍了拍熟睡中的孩子。
月如迟迟不肯开门,于是宋天琪看了看怀里的孩子,成不成的,就看你了,小东西,于是“哇”的一声,山寨里冲满了孩子的啼哭声。到底还是母子连心,孩子一哭,披头散发的柳月如立马出来了,抱着孩子,牵着宋天琪的耳朵,一家三口进了屋。
“你怎么舍得过来了?”柳月如气鼓鼓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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