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身带贵重物品,又与陌生人共住一间房,怎不小心谨慎些?你在夜里可听到了什么响动?”李捕快质问木柳。
“就是的,你自己怎么不小心些。”豆子说。
“我昨晚不知怎么回事,疲惫不堪,眼皮沉重,一点儿精神都没有,睡的神魂颠倒的,早晨起来还觉得头痛。”木柳说。
宋天琪心想,一晚上打嗝放屁梦话咬牙,呼噜震天,还好意思说。
“那你呢?”李捕快又问宋天琪。
“我一夜未眠。”宋天琪看眼木柳,呼口气说。
“那你可听到了异常响动?”李捕快问。
“异常响动倒是没有,就算有我也听不到。”宋天琪没好气的说。
“你是李庄人,我看你手上有茧子,是手艺人?做什么的?”李捕快问那名蓝色袍子的男人。
“我是木匠。”蓝色长袍男人说。
“那你对木雕一定的眼光了。”李捕快问。
“我……李捕快,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又没有拿他的木雕,再说我住在楼下,他住在楼上,房间里还有个一夜未睡的人,我要怎么下手。”蓝色长袍男子为自己辩解。
“李捕快,我看案子已经很明了了,这里的房子是木质的,他是木匠,想用工具打穿一楼与二楼的连接处并不难。”宋天琪笑了笑,对着李捕快说,同时用余光看向了露出马脚的蓝色长袍男子。
“我是木匠怎么了,是木匠我就得偷木雕啊,我要是仵作,我还得会杀人啊。”蓝色长袍男子不满的反驳道。
“你不要再狡辩了,我们自始至终也没有说丢的东西是什么,而你却说你没有偷木雕,你是怎么知道木柳箱子里放的东西是木雕的?”宋天琪逼问蓝色长袍男子。
“好,你们到我屋子里查好了。”蓝色长袍男子说着就自己带头往地字第一间走。
李捕头也带着众人来到了地字第一间,寻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赃物,更没有宋天琪猜测的将一楼与二楼打穿的漏洞。
“公平起见,上你的房间看看可以么?”李捕头看向了宋天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