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望见他如此大胆,扬手就朝他小臂上挥了一记:“放肆!”
徐湛松手揉了揉胳膊,惶惑不解,心说给你打几下出出气得了,有完没完了。
林知望让徐湛卧床休息的手段太过简单粗暴,让沈迈大感钦佩。
徐湛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挨揍,想着想着,不小心喝了沈迈给他的安神汤,就疲惫的沉沉睡去,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徐湛是被渴醒的,他睡断了片,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年何月,天色已晚,院子里寂静无声。
浑身药味,身后的伤已经不那么疼了,只有袭月趴在床边小憩,他一动,她便惊醒了。
徐湛一动,“哎呦”一声。
袭月赶紧站了起来:“怎么了,很疼吗。”
“麻了。”徐湛甩了甩胳膊。
袭月给他喂了一杯水,然后坐下来揉着他的胳膊。
“郭大人怎么样?”徐湛问。
“已经可以自己进些流食了。”袭月说。
徐湛心里一松,长长的舒了口气。
“让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吗?”徐湛问。
“这些天看您魂不守舍的,没敢说,”袭月压低了声音:“厨房里有位婶婶,曾经是前夫人的陪嫁,因为嫁给了门房老吴,没有被带走。”
“只有她了吗?”徐湛问。
“这么多年过去,下人们换了一批又一批,能查到的只有她了。”
“知道了。”徐湛说。
“人家都说,大爷和前夫人真的是和离,”袭月支吾的说,“这里面会有什么蹊跷吗?”
徐湛的眼睛空洞了:“如果你怀了身孕,肯轻易离开你的夫君吗?”
袭月一下子羞红了脸,却还是摇了摇头。
“还有吗?”
“还听到一些夫人的事。”袭月的脸依然很烫,声音也在颤。
不过徐湛没有注意到,从枕边掏出本书来翻开:“说吧。”
“夫人是国公府的小姐,给大爷续弦,国公夫人是极为反对的。她便去求太后,是太后命皇帝赐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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