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洗澡都得找几个人抬着他去。
“就差了一岁体力差这么多吗?”他半阖着眼睛,有气无力地问陆深。
“我平时有健身,要不然一直打游戏身体撑不住。”陆深说着凑过来,“而且听说在下面的因为是前面和后面双重刺激所以体力消耗……唔。”
江挽一巴掌糊住他嘴,耳朵红得像烧起来了:“闭嘴!”
陆深低低地笑。
江挽还在回味刚才。陆深第二次比第一次的表现好了很多,各种意义上。
他甚至是用嘴叼着套的包装袋然后单手撕开,这样另一只手可以一直搂着江挽,眼睛也可以一直看着他。
而且用户体验也大幅度增加。
“你真是第一次吗。”江挽忍不住问,“好熟练哦。”
“第二次。”陆深说。
在江挽猝然睁大的眼睛注视下陆深开始笑,“刚才那次才是第一次啊。”
于是江挽耳朵就又红了。
“其实是对你熟悉了。”陆深帮江挽整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而且我学东西很快的。”陆深又说。
江挽:“……”
他现在已经不是简单的耳朵红不红,而是完全没办法面对这个人了。
“去洗吧。”陆深把衣服整理好,又说。
“再待会儿。”江挽没什么力气,“好累。”
“那我抱你去。”陆深说。
江挽先是动心了,接着又觉得不对,非常机警地说:“不能再有第三次了啊。”
陆深没忍住笑了,视线非常不对劲地落在某处,接着在江挽又羞又恼的目光里正直地转开:“知道。”
一整套折腾下来,再躺到床上,江挽是真困得不行了,体力透支,精神也舒缓下来,他简单套了T恤和睡裤,就蜷成一团缩在被子里,不想再动弹。
陆深居然还精力挺旺盛的样子,换了衣服,到床边亲了亲江挽额头:“我下去看看他们。跟他们说声我们休息了。”
江挽声音很小地“嗯”了声,如果不道声晚安就睡显得他们很重色轻友,不过他实在是太累了,那就让陆深去代劳。
听见陆深步子很轻地跑出去,他缩在床上,倦倦地躺了一会儿,陆深又回来,关了灯,跳上床从背后搂住他:“晚安。”
“晚安。”江挽回头亲了亲陆深,因为关了灯什么也看不见,实际上亲到的是鼻尖。
陆深亲了他的耳朵作为回应,“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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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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