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顶嘴...嗯?”陆云琛探至身后,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两把,“自己说,该不该罚?”
秦慕言羞红了脸,缩在他怀中,怎么也不肯抬头,末了,似蚊子哼哼一般,低声嚅嚅道,“该..该罚...”。
陆云琛轻笑一声,圈住小夫郎的腰侧,稍一用力,一阵天旋地转,二人位置互换,秦慕言惊呼一声,贴伏在他胸膛处,从胸膛处传来的有力的砰砰砰的跳动声,让他倍感踏实。
“夫君近日倍感辛劳,实在是懒得动了,阿言若是心疼夫君,不如主动些可好?”
秦慕言抿了抿唇,半晌,才浅浅地应了声,“嗯...”
小夫郎如此贴心,陆云琛自然也不会抚了他的心意,愈发卖力,可着劲儿将人摊饼似的,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番,直至秦慕言连连求饶,绯红的脸颊沁着未消干的泪痕,才放过他。
......
宋掌柜这几日可谓是满面风光,按照从陆云琛那买来的点心配方,青梅斋门口也排起了长龙,因着降价亏损的生意日渐回本,这可让其他铺子的掌柜馋红了眼。包子铺的邱掌柜登了好几次门,都没能撬开宋掌柜的嘴,后几次,更是连人都还没见着,便被小二客客气气地送了出来。
偷鸡不成蚀把米,听信李大头谗言,盲目跟着降价抢客人的食肆掌柜相继怨声载道,来的客人是比从前多了,可到手的银钱不光不翼而飞,自己还贴着钱充门面。
李大头不肯就此善罢甘休,上门游说几人继续坚持,只要逼退了阖兴居,以后赚钱的日子多了去了。众人见着宋掌柜的青梅斋,糕点恢复了原价后,生意反之较从前愈发红火了,再一瞧自家青黄不接的买卖,对李大头画的“大饼”,纷纷避而远之,原本团结一致的联盟就此破裂,李大头赔了夫人又折兵,心底对陆云琛越发记恨起来。
陆云琛可没有闲工夫再去理会李大头的折腾,田二牛来阖兴居吃饭,说起前几日下地时,正碰上陆云津提着包袱回娘家,瞧着这孩子身形消瘦,一脸暗色,他上前打了声招呼,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吓着他了,陆云津瑟缩一下,直直地朝一旁倒去,若不是他眼疾手快,搭了把手,这小子指定得摔着。
俩人简单寒暄了几句,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田二牛再出门时,又碰上了陆云津,神情恍惚地从陆家出来,脸色愈发不好,走路踉踉跄跄,连自己唤他都没听见,似是丢了魂一般。
陆云琛听罢,心头隐隐涌上一股子不安,说来,自从云津出嫁后,他们已是好久不见,加之老太太病重,自己拖家带口地搬来镇子上,更是同云津断了联系,尚不知他如今过得可好,嫁去夫家可善待于他。不过,听田二牛所言,怕是不容乐观,他盘算着,待忙过了这段时日,寻个闲空,去瞧瞧云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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