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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也是甘之如饴、一心奉陪的。

第二天。

蜡烛烧完了。

我起身之时,感觉每一分每一寸的肌肉都在酸痛,像是在体操杆上被迫打开腿脚然后撑杆撑了十个小时。

而且仇炼争这时好像还在睡。

他本来安心酣睡,可一摸身southwind边,没人了,他就本能似的睁开了眼,有些迷糊懵懂地看向我,轻轻一伸手,还想把我拉回去。

我低声骂了一句“王八蛋”,但也懒得去管他,我想自己先去处理一下胸口的伤,结果脚一下地,只觉脚尖像踩在棉花上,两腿姿势古怪,一并拢就疼,我再走几步,只觉得头上像装了一千个灯泡似的那么热,感觉天旋地转似的,这情况不妙啊。

一摸额头。

我发低烧了。

我又骂了一声,用尽最后的力气,一回头,把仇炼争从床上踹了下去。

然后我眼前一黑,胸口剧痛之下,直接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了,字数虽不多,但还请尽快缓存下来

第122章 不经意间回忆起当年

刚刚那匆匆一瞥,我瞧见了桌上那一长一短的蜡烛,只觉得自己就像那俩蜡烛似的,被锋利的铁刺从底部贯穿到中间,受了这巨大的刺穿之痛,方能被固定在一处,在寂静的夜里一路燃烧到天亮。

燃到最后,我想我是一滴红油都不剩了。

我明明说的是“我允许你做,但不能做得太过”。

谁知道他酒意上头,完全只听前半句完全不听后半句?

没有任何前头准备,就这么像打桩机似的狠狠打了一晚上。

我这倒在床上,人是晕了,但好像又没有完全晕,闭着眼随时要睡,可模模糊糊地总能听到身旁的响,我感觉到仇炼争被踢翻到地,一开始还有些懵,他大概以为我累得慌,只跑上来,抱着我,而我软弱无力地靠在他肩头,他一旦察觉我身上的温度,整个人一下子惊醒,手上一摸额头,这人更是慌了,赶忙用被子把我裹好,连人带被子扛在肩上,直接带出了房门。

我脑袋昏昏沉沉,整个人如睡似醒,被他扛得一震一晃的,好像一千个擂鼓打在我胸口和后方似的,直恶心我得想当场吐出来。

等他到了某个房间,把我给放下时,有道惊呼声响起。

又不过多久,一只微凉的手摸上了我的额头,又把了把我的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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