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每天生活在这里的一切都会出现在老板的视线之下,他不敢对夏初初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夏初初吃着保镖端下来的食物,努力的想要活下来。
死,她不甘心,江涉也不会让她死。
她仍然抱有希望,也许时间久了,江涉有仇家了,她可能就会被救出去了。
每次在她想要放弃时,她又不甘心的苟延残喘着,等待着那几乎渺茫的希望。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保镖看着夏初初慢吞吞的吃着东西,冷声的询问着她。
看似在执行江涉不让她死的命令,其实他是真的在关心她。
夏初初头都没抬,自嘲道:“不用,死不了。”
保镖闻言也就不说话了,等到夏初初吃完饭,他才把东西收走了。
暴打之后,她可以睡个好觉了。夏初初吃饱喝足后躺回了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
第二天一早江语酒醒了,她像个没事人一样,依旧和往常一样咋咋呼呼的。
戚月看着她欲言又止,这是江语的选择,她最后还是把话吞进了肚子里。
吃过早饭后,戚月背着包去上班了,江语打车回家了。
她一回家推开房门就发现了床上躺着的两人,她又若无其事的关上了房门。
“你果然比我妈有手段,看到这种情况都能忍气吞声。”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抱着胳膊站在一边,有些嘲讽的看着江语。
江语没当一回事,笑着道:“对啊,所以你爸和你妈离婚了。”
“你……”
小女孩到底不是江语的对手,气呼呼的指着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江语也没在意,前妻的女儿而已,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她也不喜欢那个男人,不过是图他的钱。
他在外面彩旗飘飘,她都不想管,一个连自己下半身都管不了的男人,她知道自己也管不了。
没有那金刚钻,她也不揽这瓷器活。
那男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死了,财产是她和儿子的就行了。
江语现在心思只放在了自己儿子身上,这个家里的其他事,她根本就不在乎。
想起要帮戚月打听那个男人的事儿,她去婴儿房里看了一下儿子,就拿着包出去见朋友了。
至于丈夫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带着那个女人滚蛋,她没兴趣知道。
当初那个男人娶她,就是喜欢她识趣,不会因为这些小事跟他闹。
婚后,江语也将自己识趣的优点一贯到底,绝不打搅他。
钱管够,谁他妈的还要男人啊!
江语和小姐妹在商场里血拼着,这卡嗖嗖的刷,她一点也不心疼。
司机跟在她身后提着大袋小袋的东西,她购物的兴致仍然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