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把钱要回来。她就是日子过得太安逸了,这才胡思乱想的。”
陈独无比赞同把钱要回来,虽然对他们来说不是很多钱,但给戚月那都是糟践了。
“老婆,戚月还拉过我的袖子,我觉得自己好像中毒了。要不你给我消消毒?”
陈独抱着千秋秋,有些委屈的看着她。
千秋秋不明所以道:“消毒,怎么消毒啊?”
陈独直接将千秋秋压倒在了沙发上,亲吻着她的红唇,低声道:“当然是全身上下都要消毒了。”
……
江涉一直坐在花坛边苦等着陈独下班,夜幕降临时,他再去问才知道陈独已经离开了。
他有些烦躁的开着车去了酒吧,酒吧里音乐声震耳欲聋。
江涉坐在吧台上喝着闷酒,心里苦楚不已。
他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台上扭着身子紧贴在一起的男男女女。
他心里只觉得一阵恶心,自从被夏初初那个贱人带了绿帽子后,江涉就清心寡欲了。
他对女人打心眼里远离和厌恶了,在他眼里女人大多不检点,喜欢乱搞。
他母亲是,夏初初也是。
他眼角的余光撇见了坐在角落里喝闷酒的女人,这不是上午在QC花坛前哭得稀里哗啦的女人吗?
他也没放在心上,毕竟那女人还将他的好心当驴肝肺了。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戚月看着突然挤到自己身边对着自己动手动脚的几个人,气呼呼的挣扎着。
失恋了喝个酒都能遇到流氓,她怎么这么倒霉?
“你怎么躲到这里来喝酒了?”
江涉见戚月被纠缠了,还是多管闲事的走了过去,佯装熟人般勾着戚月的肩膀。
戚月见有人给自己解围,她也没挣扎,装作跟江涉是朋友的模样道:“这里安静。”
那几人见戚月不是落单的姑娘,只好走了,找别人去了。
他们一走,戚月立马就将江涉的手从肩膀上拉了下来。
“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这么现实吗?”
江涉挑眉,没好气的看着戚月。
戚月冷声道:“谢谢,你可以走了。”
“你不怕我一走,他们又过来了。
既然有缘再次见面,不如两个喝闷酒的人凑一块一起喝得了。”
说着江涉拿着自己的酒杯碰了一下戚月放在桌子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戚月闻言也没有再赶着江涉走了,她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起来。
在酒吧兼职这么久,戚月的酒量也锻炼出来了。
江涉见她酒量很好,两人推杯换盏的越喝越开心,慢慢的就敞开了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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