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诀已经在想着要给陈独换个属于司空家的名字了,他的儿子必须冠上司空的姓氏。
“哟,四哥,这么快就迫不及待的要去京都了。
之前不是挺硬气的,看不上司空家吗?”
司空律端着红酒杯,一脸笑意的坐到了陈独对面。
他邪肆的笑着,眼里都是轻视的上下打量着陈独这个码农。
陈独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不想跟这个没脑子的人打交道。
说白了,就是个还没有长大的阔少爷,自以为是。
“怎么?四哥这是默认了。还真是让我失望,好歹辩解一下。
这样你不会钱财所动的高贵品性,可能会让我高看几眼。”
司空律嘲讽的看着陈独,摇晃着酒杯,将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了。
陈独手上青筋暴起,他正因为与秋秋分开而不高兴呢,这个没脑子的偏要往上撞。
要不是他,他至于这么快离开秋秋吗?
他直接站起身,凑近了司空律,冷笑着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那是因为你蠢,自己做了司空诀手里的一枚棋子。
妈的,你以为老子稀罕司空家,还不是你这个蠢货逼得。
别再挑衅老子了,傻逼。”
说完陈独提起司空律的衣领,厌恶的把他摔在了沙发上。
猎一见到八少被欺负了,刚想上前帮忙,就被阿右拦住了。
陈独有些嫌弃的从西装口袋里扯出了方巾,擦了一下手。
司空家这群人只会让他讨厌,真是脏了他的手。
他本来不想理会司空律的,这个小子太猖狂了,偏要往枪口上撞。
司空律倒在沙发上有些怀疑人生,这个码农竟然对他动手了,还骂他。
他一咕噜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指着陈独大骂道:“混蛋,你一个码农,竟然敢打老子。”
他从小到大还没被谁打过,永远只有他揍别人的份,今天还是第一次被别人打。
“嘁,码农?你可别忘了,司空家花重金邀请我这个码农。
对我放尊重一点,不然我可能忍不了你这么久。”
陈独阴冷的目光看像了司空律还在半空中指着自己的手指,司空律被他的眸光吓到了,赶紧缩回了手指。
缩回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面对陈独时胆怯了。
他从小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可能怕陈独?
不过是陈独虚张声势罢了,他跟父亲的气势比起来还是差远了,司空律宽慰着自己。
“啧啧啧,你这么能,有本事别回司空家啊?”
司空律不服输的继续挑衅着陈独,他才不怕他。
“还不是你这个蠢货,自己做了司空诀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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