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带着她去她想去的土耳其、东京,巴黎等等,只要她想去,他就会陪着她。
“嘻嘻,知道就好,你还要陪我一起养儿子。”
千秋秋笑得一脸狡黠。
陈独看着她灵动活泼的样子轻笑了出来,儿子,他还真没怎么想过。
不过如果秋秋很想要儿子的话,他也可以试着接受他的。
夜幕沉沉,即使是在国外,可他们还是在同一个月亮之下,月光的余晖还是毫不吝啬的照在了他们的身上。
他们两人相拥而眠,踏实而又安心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千秋秋陪着陈独吃过早饭后,又陪着他聊了会儿天,给他加油打气。
不一会儿护士就推着他往手术室而去,千秋秋看着陈独道:“我等你!”
“好,我会回来陪你的。”
他们紧握在一起的手慢慢松开,千秋秋看着陈独被推进了手术室。
虽然医生们很有把握,但担心还是在所难免的。
千秋秋根本坐不住,她一直在走廊上走来走去,紧握着双手祈祷着。
手术室里医生们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手术,突然一个助手惊呼了出来:“His BP's crashing.”
(他的血压在下降。)
主刀医生看了一下前方的仪器,冷静道:“Two liters saline wide open ,two untis packed cells now.
Get levophed on board and keep that MAP at 60.”
(注射两升开口的生理盐水,拿两个单位红细胞。注射左旋去甲肾上腺素,平均动脉保持在60.)
“Ok ,it’s stable.”
(好了,血压平稳了。)
“Make sure the aorta isn't kinked.”
(确保主动脉没有缠绕在一起。)
“The aorta isn't kinked.”
(主动脉没有缠绕在一起,
Very good,now for the moment for truth.
(很好,关键的时刻到了。)
“Be careful!”
(小心点。)
“Nice! Well done!”
(好,干得好!)
“Stitch !”
(缝合。)
主刀医生卸下了压力,助手替他擦着额头上的汗,协助的医生在缝合着伤口。
千秋秋在走廊上走来走去,她不停的看着手腕上的手表,这是陈独替她戴上的情侣手表。
这么久了,她心里越来越紧张了。
她不清楚摘除肿瘤需要多长时间,但现在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都异常的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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