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用,屋里还有你平常惯吃的药丸。倘若你明日还是不适,再请郎中不迟。”
知道不用吃药,周樱樱立时便笑了,又拉着韩光霁的手道:“三爷可真机灵!”
这时韩光霁却哼了一声道:“论机灵还不及上你。”
周樱樱嘴上道:“不敢。”心中想的却是,你知道就好。
因这时天色已晚,韩光霁梳洗过,便褪了外衣,躺在周樱樱身侧。
他才盖好被子,又听周樱樱问道:“那这个罚明天还要补上吗?”
韩光霁对父亲的作风很是了解,答道:“方才没提,就是不用了。”
周樱樱听了,高兴笑道:“那真好。”转头却又啊了一声。
“怎么了?”
“想到还有一件好事。”
“什么好事?”
“我既然“病”了,明日自然不用上金嬷嬷的课啦。”又可以逃学了,耶。才说完,周樱樱又贴在韩光霁身旁,问道:“我今日做得这么好,三爷可有赏?”
韩光霁听了,哼声道:“这回想要什么赏?是簪子还是耳铛?”
“都不是,三爷连安阳公主的嫁妆都予我了。其他的金银首饰都不及这双镯子矜贵啊。”
韩光霁未料到周樱樱知了那玉镯的来历,一时便有几分不自在,“……那镯子放着也是放着,且只有一双,给两位妹妹其中一个都不好,便给你了。你倒是不必多想。”
周樱樱听他干巴巴地狡辩,笑意更浓,“我多想?你倒是说说我多想什么了?丈夫对妻子好可不是天经地义么?这算不算多想啊?”
在这些言语上,韩光霁脸皮素来没周樱樱厚,便扯开话头道:“你既然不要金银首饰,却是要什么赏?”
“我许久未曾出门了……三爷,你带我出门逛逛成么?”
“……没想到你不只贪财还贪玩。”
谁知周樱樱听了却哼了声:“我出去可是为了管院子的事。”
韩光霁明知她最会诡辩,却忍不住问道:“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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