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疏:“如果是皇上下的令肯定有相应的文稿吧?请二位回去转告县太爷,还是把文稿拿出来公示为好,不然我忍不住嚼舌根,怕是他想中饱私囊。”
“你大胆,敢污蔑县太爷!”捕快当即拔出佩刀,往云疏脖子上架。
发展趋势将老夫妇吓坏了,急忙喊云疏小心。
云疏不太在意,轻巧躲闪的同时,飞起一脚朝前面的捕快踹去,迫得他撞上后面的同伴,两人双双摔到地上。
“教你们一句话,狗急了才跳墙,如果你们问心无愧,急什么?”云疏蔑笑道。
“你放肆!”两个捕快大喊着爬起来,却又不敢轻举妄动,他们看出来云疏的功夫不差。
老夫妇急不可耐,云疏回头示意他们没事。
周围渐渐聚起了不少百姓,对着两个捕快指指点点:“他们仗势欺人,心里面一定有鬼。”
“小姑娘好啊,敢说实话。”
捕快们一时对不了那么多人,认准挑事的云疏骂:“你就是污蔑县太爷,县太爷就是接到了上头的命令,我们都是遵从皇上的旨意办事,你这是大不敬,该抓起来下大狱。”
云疏勾勾唇,很想说:就凭你们?我可是连丞相的独子都不虚的人。
围观人群中响起一道高亢的声音:“谁说朝堂要加收赋税了?”
所有人寻声望去,见一个打扮不俗的锦衣男人走进包围圈,面色冷冽,带着滔天的怒气。
云疏瞧清楚他的刹那,眼睛亮了一个度,他的眉眼和太上皇太像了。
是太上皇年轻的时候!
太上皇曾说过,他少时微服出巡,是在帮助一对被当地官员欺压的老夫妇时遇到的奇怪朋友。
云疏的视线从捕快滑到身后的老夫妇,暗叹:一切都对上了。
想通这点,云疏完全放心了,无论是眼前的捕快们,还是暂时活在话语里面的县太爷,都要倒大霉了。
偏偏捕快们不知道来人的真实身份,大声质问他:“你又是谁?敢多说一句,我把你一起抓回去。”
年轻的太上皇人狠话不多,挥手让随从亮出金色刻龙纹的腰牌。
两个捕快擦擦眼睛,确定几遍后仍然不敢置信。
年轻的太上皇不耐烦地问:“怎么?是想让朕拿玉玺出来吗?”
青年帝王的气场太盛,随意一句话让捕快们吓得双腿发软,跌跪到地上,结巴地说:“参,参见皇上。”
看戏的百姓无不被惊了大跳,纷纷下跪行礼。
云疏是最后跪下去的,没办法,她又不是当地人,没有一见到贵人就要下跪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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