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疏浅笑:“大家相信皇上圣明,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老百姓:“对,皇上圣明。”
按照规矩,进入皇宫必须卸掉所有武器,但云疏不敢赌,她在羽林军强制要求时,拿出了太上皇之前送她的雕刻刀。
这把雕刻刀实在是太不同寻常了,为了以防她再回到古代,需要用到,实验站的专家们在检查过后,还给了云疏。
像这样重要的东西,她都是随身携带,才没有在之前把装备包全部喂恐龙的时候弄丢。
之前在宫外,她没有拿出雕刻刀,是不确定普通百姓认不认识,这会儿遇上打过交道的羽林军,才好使用。
还是像上次一次,雕刻刀一出,羽林军们纷纷下跪,但他们双方也因为武器问题陷入了僵持,等一位羽林军进去禀报了皇上,皇上同意不管云疏的装备包后,才再次往里面走。
云疏又回到了修养殿。
和第一次无意间的闯入不同,这回是截然相反的心境,云疏在进殿前,把麻醉弹和雕刻刀都收了起来,以示诚意。
步入殿中,她见到皇上正背对着身子,站在窗前,在听到羽林军一声回禀“皇上,人带回来了”以后,他才转过身,直视云疏。
芍药第一次面圣,吓得直接跪了下去:“草民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直直地盯着云疏,开口:“你留下,其他人出去。”
芍药被两个公公带走,云疏担心地望了一眼,皇上说:“你该担心自己,你的处境比她危险多了。”
云疏大大咧咧地说:“我又没有做错事,我危险什么?”
皇上来气:“十日前,你私自从朕的御花园逃走,害朕找了你整整十日。今天又大闹王都衙门,杀人无数,威胁恐吓朝廷命官和丞相之子,任何一件事,朕都可以治你死罪。”
云疏解释道:“上次我无故离开是被迫的,我第一次和皇上见面时就说了,我从天上来,不是寻常人儿。”
皇上不信,嗤之以鼻:“装神弄鬼。”
云疏没理会,继续说:“今天不是我想大闹衙门,是那个狗官和白业勾结,企图治我死罪,我要是不知道反抗才叫有问题。
并且自始至终,我没有害过一个无辜。”
她估摸时间,那些被她用麻醉弹打倒的人差不多该醒了,“皇上不信可以再派人去问问。”
皇上紧盯她,满眼狐疑。
有羽林军适时来报:“皇上,衙门那些传来消息,那些衙役逐渐苏醒。”
云疏扬扬眉,露出“我没有骗你吧”的表情。
皇上挥手让羽林军退下去,对云疏说:“你若是有冤情自可上诉,这不该是你大闹衙门的理由。”
“上诉?去哪里上诉?”云疏冷声一笑,“皇上久居深宫,怕是离外面的老百姓太远了,不知道老百姓对白业这个丞相的独苗苗多么深恶痛绝,又多么胆战心惊,敢上诉的都被他的好爹爹收拾了,还有谁敢?”
皇上眸色深沉地望着她,她直直地将目光迎上去,不畏不惧地说:“或许皇上知道,只是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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