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是个有主意的,断了就是断了,恨就是恨,她不会再去做什么纠缠。
至于靳晨晖家忽然间闹离婚到底和秦蓁有没有关系,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孩子现在可是世界冠军,田径队肯定会保护她。”
“可我就是担心,前些天还有记者在打听,早晚会闹出来。”
纸是包不住火的,谁知道那些人到时候会写些什么?
要是胡说八道怎么办?
李翠兰之前在机关工作几十年,又不是没遇到这种情况。
“这种事情咱们行得正坐得直就好,那管得住悠悠众口啊。”郑国钧起身去调大声音,“看比赛看比赛,过会儿蓁蓁要进行预赛呢。”
他这去国外不方便,还不能在家里看个电视吗?
电视机里的小人儿只有那么一个并不怎么清晰的镜头,但这足以让郑国钧紧张起来,一暖瓶的水愣是被他喝去了大半。
李翠兰忍不住的埋汰,“你可真是越活越出息。”
不过她也是没出息的,不敢看比赛。
坐在沙发上拿起毛线团子给秦蓁织毛衣。
她前段时间刚跟人学了新鲜的织法,回头给孩子们一人一件漂亮的开衫。
秦蓁喜欢红色,就用红色的,喜庆,跟她折身运动服最般配了。
低头忙活的人瞥了一眼电视机,匆忙低下头,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问,“老头子,比完了吗?”
郑国钧聚精会神的看着正在往前冲的人,和之前在学校运动会看到的又不一样。
秦蓁跑得更快了,就像是个撒开蹄子奔跑的小鹿,冲着前方跑啊跑。
就连背影都那么的欢快。
“还没跑完吗?”
李翠兰是不敢抬头看的,她用毛衣针戳了戳旁边坐着的人。
这才让郑国钧回过神,看着漏了针的老伴忍不住取笑,“你看你这毛衣打的,让孩子回头怎么穿?”
被老伴埋怨前,郑国钧先开口,“赢了赢了,咱们蓁蓁跑第一,肯定能晋级。”
“不都第一吗,还要比?”
“你看你这些天白看了,不是跟你说了吗有预赛半决赛和决赛,这是预赛小组第一晋级到半决赛,回头还要继续跑。想要拿冠军就得跑三次。”
郑秉文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老爹正在那里做赛事解说,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我看您回头再研究研究都能成专家做专门的解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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