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能, 他有听广播,上面说最近苏联那边并不是很太平。
有点类似于当年的大清洗,但又不完全是。
他有些说不好,但总觉得这件事会跟列夫·弗兰克有关系。
“来了。”
秦蓁话音刚落下,小木屋的门从里面推开,列夫·弗兰克站在那里,一双眼睛阴鸷的恨不得能把秦蓁生吞活剥。
“你不该来的。”
哪有什么该与不该呢?
秦蓁看着眼前这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弗兰克先生,你有段时间没有打理自己的胡子了。”
这个犹太商人很注意自己的形象,络腮胡子会打理的十分干净整洁。
现在这般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他过得很不好。
“这不是在你预料之中吗?”
“跟这个女人废话什么?让我杀了她!”
跟在身后的人直接掏出一把枪来,枪口所指正是秦蓁。
“卡尔·戈德伯格?”
“对,是我,死后见到上帝,你可以向他控诉我的罪责。”
卡尔干脆利落的上膛,然而扳机扣动的瞬间,他听到了枪响。
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脑子里,余光还能看到迸溅出来的血还有白色的,那是脑浆。
他见过。
自己的脑浆,原来也是白色的呀。
身材高大的卡尔·戈德伯格轰然倒地,这把郑天吓了一跳。
他几乎下意识地把秦蓁挡在自己身后,想要给秦蓁争取一些时间。
但秦蓁却是将他推开,“没关系的。”
枪杆子里出政权。
真理不需要用复杂的公式去验证。
列夫·弗兰克盯着秦蓁,“我们之间算是一笔勾销了吗?”
鲜血染红了洁白的雪,但很快就变得污秽不堪。
秦蓁看着倒在地上的人,“看来我还是小瞧了弗兰克先生,您买通了克格勃。”
最为精明的犹太商人,知道唐悠死了,也知道自己会为她报仇,所以出卖了自己的同胞。
换取和解。
“出卖了同胞,弗兰克先生您的灵魂难道不会不安?”
秦蓁笑着看向了那个拎着狙`击`枪过来的年轻特工,“我的朋友也是一位神枪手,如果她还活着肯定会想要跟您比试一番。”
身材瘦削的特工瞥了秦蓁一眼,“是你写的举报信?”
秦蓁痛快地承认,“是我,看在我辛苦把信送过去的份上,能允许我跟您谈一个合作吗?”
列夫·弗兰克听到这话有些不安,“贝洛夫先生,我会忠诚的为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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