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想着,时白梦不由更深入的想起渣小叔梦中的一切,有点儿失神。
倘若没有她这个异数突然到来,原著是不是就该如渣小叔梦中那样发展了。
她觉得时父会那么轻易的妥协,不单纯是听爷爷奶奶的话。
也许是不想儿女真的委屈难过。
也许是想帮衬一下弟妹的娘家。
今天她醒来的时候不也产生过这样的想法吗?时小婶那么可怜,真让她弟弟来领个要职也不错呀,时小婶的弟弟成功了,时小婶也能更有底气,小堂哥母子两就不会被渣小叔欺负得那么狠了。
正是这些想法,使得她没有更细想渣小叔的梦。
现在再冷静的想起来,时白梦就觉得哪里不太对了。
渣小叔那么对小婶,未来还把时小婶和小堂哥给扫地出门,会好心给小婶的弟弟争取好工作,不惜把孩子大人都算计了个遍?
因爱生恨报复伊姨是主,争职位是顺便?
还是相反争职位才是主,顺便报复曾痴迷过的女人?
脸上一凉,时白梦回神,见便宜哥哥正在给她脸上药。
“哥。”
“嗯?”
时白梦问:“你知道小婶的弟弟叫什么吗?”
“今天你怎么净好奇这些。”时白瑾认真给妹妹上药,随意的说:“叫什么,我想想,沈雨迟,对,就是这个名字。”
时白梦心里默念了这个名字几遍,心跳逐渐的加快——时家公司的衰败就是一个重要职位人员叛变,把重要资料卖了出去。
这个重要职位人员的名字到底是不是沈雨迟,时白梦发现无法百分百记起确认,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
哪怕是以防万一,她也绝对不会让渣小叔成功把这人安排进时父的公司。
渣小叔不是说了时小婶的弟弟有国企工作经验么,这样的人不难找工作,何必非进时父的公司不可。
“咚咚。”
推门进来的时小堂哥。
“要开席了,爷爷喊你们过去。”
时白瑾说:“知道了。”
时小堂哥走过来,关心问道:“还好吗?”
时白瑾:“哼!”
时白梦不太好意思,“好了,不疼了。”
当时她是看小白王要被踩伤才气昏了头,过了这么久头脑彻底清醒了,让她去跟个八岁大的孩子述委屈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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