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让像是着魔了一样,怔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眼皮下的脚边之人,对方还在摸索着自己的小腿。
谁也没出声,安静得可以听到林子外潺潺溪水的叮咚声。
贺十申作祟的捏揉了一把对方的小腿肌,闻让的小腿很直,肌肉微突而不多余,线条流畅,贺十申自然看过不少了,可现在这大晚上的,啥也看不清,却觉得格外不一样。
“裤腿湿了,我替你别起来。”
贺十申抬头看闻让,尽管两人都不能完全看清对方的眼神,但彼此都感受到了那样莫名的情感和谷欠望。
“en。”闻让鼻腔小声哼息。
得到许可后,贺十申把手从裤腿里拿出来,正经严肃的替对方别起了裤脚。
裤腿挽到小腿半的位置,贺十申又扯平褶子,然后抚上对方的膝盖,布料摩擦着贺十申的指腹。
一路向上的指腹,打乱了两个人的呼吸。
明明什么都没发生,但又好像什么都发生了。
哪怕是蹲着半跪,贺十申的背也挺得笔直。
“可惜了,是别人的裤子。”
贺十申嗓音低沉,脸贴在某处隔着布料感受着对方的某东西。
闻让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只看到了贺十申头顶的发旋,还有高挺的鼻梁,以及浓密的黑发微颤。
闻让的裤绳打着歪七扭八的蝴蝶结,贺十申衔着裤绳往一边一拉,蝴蝶结散开。
“he……”闻让手里还提着那袋柚子叶。
“我给你做牛做马。”
闻让不想去看自己那弓单-出来的宝物,微微侧开了脸。
贺十申不是第一次给对方这样“做牛做马”,但这是哪里?怎么能和平时相提并论。
闻让感觉自己手里的塑料袋快要拿不稳了,塑料袋砸碰在裤腿上,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
贺十申茂密的头发舞动着,闻让心里升起了一股热火。
总之,过了挺久后,闻让有点站不稳的去捡期间被丢在一边装着柚子叶的塑料袋。
“我来我来!”贺十申擦了擦嘴,扶住闻让。
贺十申捡起手机和那个塑料袋,打开手机手电筒,揽着闻让走。
闻让已经羞耻得不行,非要去挣脱对方。
“现在又想着推开我了,刚刚不是很享受么?”贺十申把对方揽得更稳了些,“你闻,我脸上还有味儿呢。”
这话说得实在露骨,终究是忍无可忍了,闻让狠狠咬了对方脸颊一口,恨不得要把对方的肉咬一口下来似的。
“啊啊啊呀呀啊,痛痛痛,我知道错了,你先松口。”贺十申感觉自己的脸颊肉快要被扯下来了似的。
闻让松口了才是觉得不够,又给对方腰上来了一拳。
“要不是这里太露于人下,我不得收拾你得服服帖帖的。”贺十申捂着脸说,“谁家媳妇咬自己老公这么狠的,这嘴跟后面似的,还真会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