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许什么他突然没有个底,想了想,许了一个他认为比较可靠的愿望。
闻让睁开眼,身边人已经许愿了,在盯着他看。
“许了什么?”贺十申一手揽在对方肩上,看着窗外的片片白色说。
闻让摇摇头,这么蠢的事情他才不会承认。
“你该不会许了什么生个孩子的吧?”贺十申掐了一把闻让的腰,闻让一拳反击落在对方背上。
贺十申躬身把对方扛起来往卧上走去,“想生就生,我们又不是没有那个条件。”
…………
精疲力尽以后,闻让看见窗户的挂帘还没拉上,窗外不知道什么亮闪闪的东西滑了过去,跟流星似的。
不过他只是觉得自己应该是困了,眼花了,干脆同身边人一起睡去。
闻让好像做了个什么梦,梦见了神告诉他,给他一天什么时间。
第二天,圣诞节,早。
闻让睁开眼,窗帘还是敞开的,雪已经停了,有几分微弱的阳光透进来。
他动了动身子,还好,问题不大,贺十申已经起床了,估计在准备早餐。
闻让打了个哈欠,却觉得哪里怪怪的。
不过他也没想太多,洗漱完毕就下楼去了。
“醒啦。”贺十申正在摆盘子,“袜子里的礼物你看了没有?”
闻让摇摇头,这么傻的事情他怎么会记得?
“我就知道你没看,待会再看也行,先吃早饭吧。”贺十申挽着衣袖,小臂上还有两条赤裸裸的暗红色抓痕。
闻让低头看了看手指甲,确实有点长。
“过几天我们就回去,就不用天天吃这些东西了。”贺十申咬着一片吐司说。
其实这一趟来M国,是因为贺十申找到了一家医疗机构,说是有可能能治好闻让的声带,但两人到了之后,做了杂七杂八的检查,最终还是以失望告终。
贺十申不敢提这回事,闻让也不敢。
最后就变成了来度个假,顺便感受感受异国他乡的节日风情。
“要不咋俩,也在国外扯本证吧。”贺十申举着刀叉说。
闻让这个月已经听了这句话无数遍了,他也回答了很多次:随便。
“哎,你难道要我羡慕别人……哎。”贺十申放下餐具,“不扯证,你让我办场婚礼也好啊。”
闻让想了想,这倒是没什么的,其实他也没说不能领个证什么的,就是贺十申老是叨叨的,听得他吵死了。
“嗯。”闻让喉腔发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