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的是一只约莫十厘米直径的黑鹤衔梅,仪态孤立而志于破云直上。
“唔。”闻让有点痒。
贺十申指尖划过那个有刺青的地方,忍不住去多抚捻几次。
“纹这个疼不疼。”贺十申问。
闻让的身子抖了抖,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关于这个刺青,已经过了太久了,闻让都说不清为什么要纹了。
“那就是疼。”贺十申欲之难忍的吻了吻那朵梅花,“以后不许纹了。”
几件衣服堆成小山坐落在床头柜脚边,最后被一件浴袍盖上。
五月份的季节,红豆却提前熟了,温暖的环境促进了红豆的颗粒红润饱满。
贺十申也没打谎,他确实爱吃红豆。
别人种草莓,他种红豆,采红豆。
闻让那美丽的肩桥上四处无序挂着大小不一的红豆子,闻让伸出的指尖也被那没吃过食的牙贝咬住。
坦然相见分外眼红,闻让向来不与人亲近,对某些东西还是……缺少了一些尺寸的见识。
“哎,老公的是不是更……”贺十申在一小时内已经自称老公n次了。
诸如什么“老公看看”“老公给你擦擦”“老公好不好看”之类的狗言犬语。
人虽然上不去,但是男人向来不愿示弱,闻让也会不服,这种事情难道是凭大小定夺??
不服任他不服,贺十申得到过的贺家真传(贺九堂的个人真传)里这样教导:“口之以情,抚之以理,敢为者为先,且不为受者。”
□而□之,闻让其服,唇焦口燥语不得。
贺十申以前还是不能理解这些作为的,其实他是三日前刚刚在雷某那里得来了某资料视频后,才……有所学习。
俯身在山间里的人啊,纵览了一片春园,瀑布的泄流般演绎了一场悸动。
那闻让自然也是破天荒第一次受到人家使用啊,脚趾头都蜷起来了。
贺十申心满意足的听到了他想听到的。
三%2F指并拢,最为先锋。
咿了,呀了,还有迷的晕的a,he,en。
————————我在哭吗。
闻让哼哼唧唧的,世界让他眼花缭乱了。
贺十申第一次开锁就是老道行人了,闻让感觉井里好像长了棵树。
树在生长,一直在生长,哭了谁家的闻郎。
没一会,树没了。
闻让足八着,背上被厚重的温暖覆盖,他还没缓过来。
“别怕。”贺十申亲了亲对方的脸颊,在峡谷中种下了他的树。
闻郎哭唧唧,闻郎呀噫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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