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总不能还那么迂腐吧。”闻父叹气道。
闻父向来很少关心闻让,如今闻让年纪不小了,也正如闻却提的那般是否考虑婚姻大事了,他才留意这件事,可突然有这么一茬,闻父竟然又觉得很正常。
“虽然是这么说,要是是阿却,我可不同意。”闻母抱手道。
闻父想说什么,却还是觉得不说为好,以免伤了夫妻情分。
“不过,老闻你看看啊,这小让写的,好像那个贺十申在追求他是吧?是不是这个意思?”闻母推了推对方。
闻父嗯了一声,沉重道:“我想的是,小让怎么就没有同意对方。”
“哎,老闻,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希望他们俩在一块?再说了,小让不是说了自己不喜欢人家吗。”闻母又展开了纸团,找到那句不喜欢的话。
闻父却不以为然,“他们在不在一块哪里由得我希不希望,小让……毕竟是我儿子,他喜不喜欢我怎么会不懂,倒是你,女人不是向来懂感情吗,这怎么就看不出来?”
“那倒是,小让是你亲儿子,又不是我亲儿子。”闻母没少拿这个气他。
闻父每每被提到这茬,就想逃,他拿过妻子手中的纸团,起身。
“你去哪。”
“把垃圾归位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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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雨还在下,只是小了许多。
贺十申醒来就感觉到,几百年不生病的自己,终于还是着凉了。
“喂,雷远,带个医生过来,我有点发烧了,让老刘代管一下公司,对把文件发过来就行,再帮我找个做饭的,我这两天不出门……”
贺十申和雷远交代完一堆东西后,又闭眼沉沉睡去。
实际上,他已经睡不着了,但他好累好难受,什么也不想做。
发烧的症状总是很折磨人,全身发烫不提,嘴巴发苦,呼吸闷热,嘴皮子干裂,头昏脑胀,还全身无力等种种症状,贺十申太久没生病了,这一病起来,更是难受。
雷远办事效率向来很快,不出一个小时就带着医生和早饭过来了。
“打什么?打针?”贺十申靠在床头上奄奄一息的问。
医生打开医药箱,“是的,您这种情况,建议打一针退烧针比较好。”
“非打不可?”贺十申扯了扯被子。
“老板,打个针而已,你这么……推脱干什么,能有多麻烦啊。”雷远看着对方通红的面色,不禁担忧。
医生也微笑点头,开始配药,拿出针管。
“打针……打针而已,确实没什么,雷远你先出去吧,去楼下给我倒杯水来。”贺十申咽了咽口水。
雷远指了指床头的水杯,“我刚刚给你倒的水你还没喝啊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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