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谋划好的。
“您……得罪了什么人吗?”张伯平有点难说出口,“还是谁请来的托。”
闻让很坚定的摇了摇头。
—————这种无聊的事。
—————谁愿意自取其辱呢。
“唉,你是老板吗?这展让不让我们看啊?我们是真诚来看展的。”一个高大强壮,还带着一副墨镜的男人问。
——————看起来好像保镖。
张伯平又走到那群人面前,“各位先静一静,容我打扰一下,你们真是来看画展的?”
“当然啦,这票还卖不卖啊?”那会计模样的女子有些抱怨声,“怎么流程这么多呀。”
“我们可是合法公民,要不我们复印个身份证复印件出个证明?”
“实在不行就实名登记售票吧。”
这伙人又叽叽喳喳起来。
张伯平看着这群人似乎真的不是什么不良人群,这才说:“卖的,卖的,小杨!小杨!过来售票!”
售票的小姑娘小杨立马闻声过来到售票台前,这群人也立马自觉的排好队,井然有序的付款购票,进场,有模有样的,仔细认真参观起来,和其他看客没有什么不一样。
——————应该是我想多了吧。
闻让见状也终于放了心,但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放心吧,我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可能是某个单位的团建活动罢了。”张伯平安慰似的拍了拍闻让的肩膀。
闻让只是微笑回应。
——————但愿吧。
可接下来连续三天,都有这样一群人过来看展,并且人数更多了,闻让不得不怀疑自己的画作是不是成为了某种单位的消遣方式之一?
张伯平却安慰他:“这应该是好事吧,毕竟本市日报上两期都刊登了你的画展,吸引点人过来也很正常,这不也是好好吗,别那么多虑了,我看啊,挺好的。”
闻让也是觉得不需要太多虑,也不在意了。
————————
“贺总,半个公司的人都去过了。”雷远把一份名单放到贺十申的桌上。
贺十申拿起名单看了一眼,皱眉道,“审计,财务,后勤那边不是还没去过吗?”
“贺总,您在开玩笑吗……审计和财务那边都快忙脱了,第一季度的数据还没搞清楚,哪里有闲人啊,而且后勤又尽是些穿着清洁服的大姨,过去画展多引人注意啊……”雷远真的想摇醒自己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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