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鹤?闻让还有这个名字吗?贺十申想。
“贺十申。”贺十申自报家门,心里还惦记着手语那事,“你们在干嘛。”
张伯平本想如实回答,却又想到这是对方的隐私,纠结之余,闻让主动过去把贺十申揪出画室。
“闻让你……”贺十申被揪到屋外,更加不悦,“你们在干嘛,又拉我出来干嘛,什么事不能三个人一起做吗。”
—————什么事应该三个人一起做?
这糟糕的问题。
闻让怕对方在玩什么花样,在纸上立马写了几个字:在这等我,我忙完再出来跟你说。
然后把这张纸塞到对方手里,就跑进画室了。
贺十申看完纸条,也不闹腾,也不好搞幺蛾子,不声不响的在屋外守着。
“青鹤先生是不是有事要忙,若是脱不开身,我们改日再谈也行。”张伯平谦和道,无意看了看门外。
闻让摇了摇头,比了个请的手势。
张伯平立马理解了,继续和闻让挑画,不过进度却比之前快了不少,不出半小时就挑全了。
张伯平也不好拖着什么,简单说了说一些相关事项以后,就打算回去了。
闻让也不好留他在闻家做客,便在纸上写下次有空再请他吃饭,张伯平欣然应允。
没有异议后,闻让便送张伯平出门。
贺十申还“乖巧”的坐在画室外的石凳上等着,闻让朝他点了点头,便径直领着张伯平离开了。
“冷落我?”贺十申望着那背影,哼了一声。
———————我为什么会这么想。
贺十申突然反省起来自己的糟糕念头。
贺十申好歹是堂堂正正的上市公司执行总裁,每天日理万机,不近美色的,竟然会遭受如此待遇,约人出去吃个饭罢了,还被反倒耙一遭。
要不是两人才认识三天……算了,估计就是因为只认识三天的原因吧,贺十申也只能这么认为了。
约莫过了十分钟,闻让回来了。
贺十申就坐在石凳上一动不动,闻让站在他面前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在会生闻仪那件事的气?
———————和他怎么解释……
———————为什么非要解释。
闻让内心挣扎了一会。
“你不给我个解释吗?”贺十申双手抱臂,“就这么放我鸽子?让你妹妹来挡箭?”
“……”
闻让原本也是本着为促成他和闻仪的心情去的,没想到对方好像没当回事,反倒是……把他们俩当回事了。
贺十申看着对方毫无表示,甚至不打算解释,有点感觉不受重视。
“那你把话打在手机上,我要听你的解释。”贺十申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他。
闻让也算有了台阶,接过手机,在备忘录迅速打了一句话:我希望你们不要错过对方,阿仪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