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啊”了一声，似乎在问为什么。

南鸢面无表情地道：“为什么？你心里难道没点儿a数？”

人鱼一脸无辜，似乎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南鸢瞥她一眼，“别给我装无辜，你是什么样的人鱼，我第一天就看出来了。”

小糖好奇地问：“鸢鸢，我也看出来了啊，她是一条美如妖精的蓝色人鱼。难道还有我没有看出来的地方吗？”

南鸢：……

小糖有时候傻得可爱，有时候却过分单蠢。

“小糖，这条人鱼你确定是从联邦研究院出来的？”

小糖反问：“不然呢？其他研究院的人鱼长相普通甚至丑陋，智商也低，总不可能是其他研究院出来的人鱼。”

南鸢目光微动，问：“这个世界的人鱼都是人工培育的？没有真正的人鱼？”

小糖闻言，顿时惊呼一声，“鸢鸢，你怎么知道这个世界其实有真正的人鱼？”

南鸢：还真有。

小糖：“不过鸢鸢，那是五百年之后的事情了。五百年后，被子桑沫儿的大佬团灭掉的虫族不成气候，但联邦星际又遇到了新的危机人鱼！于是乎，另一段剧情展开，新的气运之子出现。啊！那是一场关于人鱼王子和星际贫穷少女的唯美爱情故事……”

南鸢忽略了小糖吧啦吧啦后面的一堆废话，“你的意思是，现在星际联邦还没有真正的人鱼？”

小糖：“那可不是么，人鱼族在一颗非常非常遥远的星球上，现在的科技还不足以支撑他们抵达星际联邦的任何一颗星球。”

南鸢：“你确信？”

小糖立马挺胸，“百分百确信。这个星际时代主要是人类和虫族大战，没人鱼啥事儿。要等五百年后，人鱼王子无意间来到这里，看到人类偷盗了他们的人鱼基因，制作人鱼当宠物，人鱼王子大怒，然后怒而开战。

嘿嘿嘿，之前我想鸢鸢建立人鱼帝国，除了受到上个世界丧尸帝国的启发，也受了人鱼王子的启发，那啥，后来人鱼王子激活了人造人鱼的好战基因，所有宠物人鱼加入了人鱼族，一起反抗人类……”

小糖说了一堆之后，突然意识到什么，“等等！鸢鸢，难道你怀疑这条蓝色人鱼是一条真正的人鱼？哈哈哈，这怎么可能？鸢鸢你想太多啦！”

南鸢没有搭腔，只是微微一笑。

但愿，只是她想多了。

“啊啊？”人鱼见南鸢不理自己了，又冲她叫了几声。

“时间已经很晚，我该睡觉了，你也安静一些。”

人鱼望着南鸢，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一直望着她走远。

等南鸢进了卧室，卧室门一关，人鱼瞬间褪去了那副单纯无害的模样，一双眼变得深邃晦暗，如蓝色大海一般深不可测。

人鱼转身潜入水底，五指一张，原本只有两厘米左右的指甲突然伸长到三四厘米，变得极为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