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雌兔兽的两次发情期应该是冬天和春末夏初。
但南鸢并不了解雄兔兽。
不过,在正常世界里,公兔据说随时随地都会发情,因而家里想养兔子的主人通常会带着小公兔去做一个阉割手术。
想到这儿,南鸢不禁瞄向昆,“你不会每天都在……吧?”
这次,沉默的变成了昆。
“小老虎,我还真没看出来。”南鸢调侃道。
“那是因为我学会了忍耐!”
南鸢淡定地哦了一声。
这就羞愤上了?
身为远古兽世兽人的奔放呢?
“那辛苦你了,你干得很不错。”南鸢夸道。
昆:……
被自己的小雌兽夸赞了,但昆并不高兴,甚至有点儿郁闷。
“你对我更好一些,说不定我这心里头一高兴,发情期它就来了。”南鸢见他蔫巴巴的,便又给了他一颗糖。
昆看着她,眼睛有些亮,嘴角却微微下撇,“阿野,你怎么这么坏,我对你还不好啊?要多好才算好?”
“等你死后,你把这具肉身送给我做成傀儡。或者,你把自己这一身毛送给我,我想把它们剃下来做成一条毯子。”南鸢表情淡定地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昆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这话怎么听着有些吓人呢?
他还这么健壮,阿野怎么就提死不死的了?
还有,傀儡是什么?
做成毯子的话,光剃毛怎么做,不都是连皮一块剥下来吗?
阿野好狠的心,他活得好好的,就开始惦记着剥他的皮了。
昆不禁怀疑,当初阿野是先看上了他的毛,然后再看上了他。
这么一想,心里就不好受了。
他长得英俊好看,丛林里那么多雌兽勾搭他,结果阿野最先看中的居然是他的毛!
“想啥呢小老虎?”
昆没有提自己发掘出的真相,问了她另一个问题,“阿野,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死在你前头呢?我说了要保护你,我得死在你后头才行。”
“因为我比你年轻。”
昆:……
“阿野,你果然是嫌弃我老,说什么就喜欢我这样的,肯定是你骗我的,你是不是盼着我早死,然后就去找那些更年轻的雄兽……”
南鸢被他嘀嘀咕咕得脑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