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她的速度,那身影并非是一般普通人能够捕捉得到的,安盛昌和辛素兰都是露出笑意。
对视一眼安盛昌朝辛素兰叹道:“以往我还道她的固执像谁,如今才知道竟是象了你了。”
“婉儿固执归固执,却不是无理取闹的那种固执。就是象了我又怎么了?”辛素兰斜睨了安盛昌一眼,“做人难道就只能当个应声虫,就不能有点儿自个的想法了?”
“你急什么?我不也从没说过她的固执不好。”
看辛素兰似嗔非嗔,似怒非怒的样子,安盛昌笑了一声伸手揽住她,小声说完,不由的眼睛又是红了起来哽咽道的道:“你说,咱们有今日,是不是祖宗护佑?”
“是,肯定是。”
辛素兰拍了拍安盛昌的后背:“他们这样你难道不该是高兴?怎么反倒还难过上了?”
“我不是难过,我是太高兴了。不过还不够,若只是丢点钱财就就想我放过他们,那未免也太便宜他们了。”揽紧了辛素兰,安盛昌咬着牙的说道。
“自然不能这样就放过他们,就是你依我也是不依的。”
辛素兰也跟着咬牙:“若不是她,我们如今何至于只有婉儿一个?不为别的,就只为了娘和咱们那些无辜夭折的孩子们,咱们怎么对他们都不为过。那安盛贵将来若是要怪,那也得怪他自个的亲娘。母债子偿,咱们对他下手,他也是一点儿都不冤。”
“是。”
冷冷的看着底下还在陈氏空荡荡的内室中查看的安盛贵,安盛昌哼笑了一声:“他,长得可真一点儿都不像父亲,也没有继承父亲一丝半点的聪明。他还真完完全全就是陈氏一个人的儿子。”
多年以后再度见到安盛贵,安盛昌除了觉着他陌生,还是只觉得他陌生。对他只有同对陈氏一样的憎恶,硬是生不出来一丝半毫的兄弟情谊来。
对于这一点安盛昌并不觉得奇怪,只当是自己深恨陈氏,才这样对同自己流着一样血脉的安盛贵也恨上了。
辛素兰也没有多想,只觉得安盛昌恨安盛贵理所应当。
可两人却是不知道,出了飞舟,被外面的风一激,安婉儿突然就瞪大了眼睛,终于想明白自己看见安盛贵之后满心的怪异、别扭和疑惑是什么了。
她:“……”
有一瞬间,安婉儿简直是恨不得马上回头,立刻就把这发现告诉给安盛昌和辛素兰。不过,咬咬牙觉得自己更不能放过那陈氏母子的她,反是加快了速度。
心里压着一股怒气,安婉儿凭借着一身的内力和空间,完美的隐匿了身形。不只是收了小陈氏的私库和她跟安盛贵的内室。更是又跑了趟前院,把安盛贵的书房也一股脑搬空,还用神识查探了一番,把他藏的极深的一个匣子也给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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