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看过的很多恐怖电影,里面的人总是不让干什么却偏要干什么。
“怎么会?我年纪小不敢出门,我父亲在外头做生意走惯了的,自然也谨慎得很,所以那晚我们把门关得紧紧的。”
“我和父亲的房间连着的,他就在我隔壁,关门前他嘱咐我,有什么事在房间里大声喊他就行了,不要随便出来。我心里害怕,就早早睡了,谁知半夜不知怎么忽然就醒了,看见门外站着一个人,因为门关着,所以只见到影子映在门上。”
“然后呢?”白玖听得兴起。
“然后我有些害怕,想喊父亲却又不敢弄出声响来,便干脆用被子蒙了头,当作什么也没看见。”
“过了一会儿,我悄悄把被子掀开一条缝往外看了眼,那人好像还没走,我又蒙了起来……紧接着就听到轻轻的敲门声。”
王氏拍着胸口:“我那时吓得……一下子就钻进被子里捂住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早上是被我父亲喊醒的。父亲见我精神不佳,就问我是不是做噩梦了,我便将此事告知了他,原以为他会不信,谁知他好似吓了一跳,也同我讲起昨晚的见闻。”
“父亲说昨晚上他一直听到一个女人在哭,声音时大时小,时远时近,他几乎一晚上都没睡着,直到快天亮了才消失不见。”
“更离谱的事还在后面。”王氏将手中整理好的一沓纸钱放在一边,又拿起另一沓,“客栈的老板告诉我们,昨晚上有位客人忽然疯癫了,那位客人在这里住了有一段日子了,也是个外地人,今早儿客栈一开门,他就衣衫不整地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嘴里尽是些听不懂的话,老板还没反应过来,就看着他跑了出去。”
“而且,他的房间就在我房间的楼下。”王氏深吸一口,“那会儿我年纪小,这件事给我吓了好长一段时间,回家后也做了几次噩梦。”
白玖问:“那那个人呢?后来怎么样了?”
“客栈老板说他已经报了官了,我们第二天走时那人还没找到,也不知结局怎样。”王氏说,“只是我父亲对此事略感兴趣,多问了几句,那客栈老板跟我父亲说,当地人大多信奉一个教派,叫做喀叶教,便十分排斥其他教派,所以当地既没有道观也没有寺庙。”
“这个教派信仰的神还是个女人,被称为什么蛊母。”
“蛊?”白玖讶异,“是这个字吗?”
她在王氏手心用手指写了出来。
“没错。”王氏笑笑,“不过我们在那待的时间不长,没真正见到,或许只是那老板吓唬我们外地人的罢了,你且听一乐。”
“地域辽阔,不同地区不同风俗,倒也十分有意思。”白玖轻笑。
关于蛊她不太了解,前世网上倒经常能见到关于蛊的传说,大约多见于苗疆地区,不过她曾经有机缘结识过一位苗族网友,那人告诉她,关于蛊,在他们那里也是传说,可能只有还保持着原始传统的更老部落里的人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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