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政官已经到了嘴边的话顿时就说不出来了。
然后他直接就沉默了。
因为他想起了威尔士家族刚刚出事的时候,夏斯特几次呕血的事情。
他想起了威尔士家族出事之后,夏斯特就很少再笑了的事。
他想起了夏斯特为了报仇常常通宵达旦的工作和修炼。
……
他想起了夏斯特今年也才二十四岁。
再然后,他绷紧的腰背一点点地弯了下来。
他说:“殿下,您会后悔的。”
夏斯特却瞬间绷紧了腰背:“不,我不会后悔的!”
另一边,原本已经走出去几百米之远的池献被迫又折了回来,因为他突然想起来他忘了把储物戒捡回来了。
然后他才想起来他居然一不小心把储物戒扔进了臭水沟里。
尽管储物戒没有嗅觉。
但是这些事情的确是他做得不地道。
虽然他的本意只是不想让储物戒听他们的墙角。
而且储物戒自己也在第一时间从臭水沟里跳了出来,把自己冲洗干净了。
但是池献还是心虚地不行。
“那个,你还好吗?”
储物戒只幽幽说道:“还行,就是有点冷。”
池献:“……有点冷?”
戒灵不是没有五感吗?
储物戒:“是啊,大润发的那把杀了十年的鱼的刀都没有我现在的心冷。”
池献:“……这个,我可以解释的……”
储物戒直接就炸了:“池献你不是人,我辛辛苦苦给你养老婆,你倒好,用完就扔……”
……
而就在池献遭受储物戒的狂轰滥炸的时候,另一边,地球,常市,刘家。
“家主,查清楚了。”
一名秘书兴致冲冲道:“我给那个张副行长塞了三十斤金条,又帮他把他的那几个私生子全都安排进了我们家的魔法学院,他就把他知道的全都告诉我了。”
他口中的张副行长,是联邦银行华夏州总行的副行长,而他能坐上这个位置,一方面是因为他的确有这个能力,另一方面是因为他姐夫是议会的议长,就是之前准儿媳被四大家族之一的京城邹家的旁系撞死了,独子也被他差点打死的那位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