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柔软的棉花窝像水洗过不少次褪色一般,棉花跑出来好几次,从膨胀柔软的球状状变得漏了气似的干瘪。
虽然秋稔自己又找棉花重新塞回去,到底跟原装棉花窝看起来有些不同。
狮子玩偶才到这个新家还没多久,翘起的尾巴有点变形的焉了,屁/股上还贴着一块白色胶布,看起来惨兮兮的。
萧珅低笑,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没想过换几个好的玩偶吗。”
米修买回来的玩偶十几只,大的小的粉的蓝的都有,秋稔却不要那些,钟爱这两个。
秋稔摇头,手指勾起金色狮子玩偶的尾巴,把整截尾巴一圈一圈的缠绕在手指头。
原本威风翘起的尾巴为什么越来越焉巴巴的原因一下子就找到了。
“萧珅~”秋稔往饲养人的肩膀靠一靠,“下次不忙的时候,一定要回我消息哦。”
秋稔得了一个好字,今晚睡前有萧珅坐在床头陪伴,很快入梦,安然乖巧。
花园里的花越开越灿烂浓烈,萧珅回来的几天秋稔哪都没去,上午在房间跟着米修学习,午睡醒来就开始在白楼里造。
他依旧揣着两个“伤痕累累”的心爱玩具跑上跑下,天气热了,时常不穿鞋,在家里更不爱戴眼镜。
有时跑得快些,又没看清路,在阶梯磕到,被家具绊倒是常有的事。
为此,萧珅让管家给家具边角套上一层绵,秋稔真要撞到哪里,还能尽量减少一些伤痛。
虽然秋稔很少喊疼。
秋稔在花园摆弄新运送过来的花草,身后的凳子坐着两个玩偶,好像两个越来越旧的小监工,跟着秋稔“日晒雨淋”。
管家收好水管,说:“室外气温越来越高了,先回屋休息,晚点时候再打理。”
秋稔脑袋上戴着一顶黄色帽子,他拉扯从遮阳帽边缘垂下来两条绳,哦的一声应了。
秋稔在种植玫瑰,现在是玫瑰花盛开的旺季,种好了就是一片娇艳鲜红的花田,秋稔想把这片花田展示给饲养人看。
傍晚,余温依然残留在这片沙漠区的土地上。秋稔午睡醒来早早就把他的心爱玩具和帽子拎到花园里。
他埋头整理移植的玫瑰田,有时看不清楚花根上的刺就被扎一下手。
秋稔咧咧嘴,嘴巴嘶嘶的继续种。
玫瑰花的刺可把他扎疼了,想起饲养人以前动不动就被自己炸刺扎手,却没听他责备过自己半个字。
秋稔蹲在花田里,嘴角上翘。他的视线远眺,鼻尖落下一滴汗。
车声渐响,秋稔从花田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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