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前两次,有饲养人的气息包裹,刺没有太惊慌。
只是动起jio走路仍然有奇怪的感觉,就像飘在天上,没有踏实感。
屋内空荡荡的,饲养人不在,刺无处缩起的手jio让它有点忐忑。随即,刺抓起它睡觉的棉花窝揣在怀里,好像踏实了一点点。
它走到猫砂旁边,伸出长jio踩在自己羞羞的地方。
猫砂太、太软了,好奇怪。
刺有点想羞羞,它低头观察jio边的猫砂,现在要蹲下来羞羞吗?
刺试图蹲下,身子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柔软弧度缩进缩在豪华版大号猫笼底下,整个刺都蹲在猫砂面前。
屁股挪了挪,对准角度。
刺:嗯……
地盘不够羞羞的。
刺折起曲顶在肚子的膝盖,膝盖抵着腰腹柔软的小肉肉,它抱紧棉花窝,茫然地蹲在猫砂上出神。
它的肚子越来越疼了,刺不得不夹紧折在肚子上的双腿。
视线骤然紧缩,一团刺落在松软淡绿色的豆腐猫砂里,它连忙用爪子刨刨,羞羞后小心谨慎地把羞羞遮盖好。
刺的意识和听觉远去,分不清刚才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迷迷糊糊中它再次陷入沉睡。
米修从猫砂里捡起窝在上边的睡觉的刺,好笑地戳戳它的脸。
他将小刺连带着不知道刺怎么扒拉到猫砂里的棉花窝一起搬回刺猬箱,铲干净一小团羞羞后,整理洗好的相片。
他在墙上规划出一片做刺猬照片墙的区域,晚些时候观察员提着工具箱过来给小刺检查身体。
观察员上个月接手照顾了一只受了重伤的畸变黑狼,狼的情况不太好,观察员基本时刻都要注意它的状态,小刺这边自然就来得少了,有许多关于刺的近期状态都是米修告诉他的。
虽然刺有了很好的饲养人,作为刺的观察员,再怎么忙,身体检查这个步骤依然不能省。
观察员趁刺还在睡觉先给它检查体表状况,用棉签替刺轻轻掏了掏耳朵。刺还没睁眼就对他喷气,闻到观察员熟悉而遥远的气息,古怪孤僻的性子才稍微收敛一点。
小刺还记得观察员的气息,可惜味道对它而言已经变得很微弱了。它记性不好,且它们并不时常见面,相处一旦减少,刺对观察员的防备就像背后的刺再次微微竖起。
米修说:“小刺都开始防备你了。”
观察员点头,轻声说:“畸变动物虽然有智商和意识,可就像人一样,有它们各自的性格,好比有些人关系淡后就开始疏远,不奇怪的。”
米修摸着下巴:“要是每照顾过一个畸变动物再给它们重新找到饲养人,它们原来被你捋得服服帖帖的,后来逐渐疏远你,你不会觉得难受吗?”
观察员动作一顿,几乎没怎么犹豫的回答:“这种事习惯就好,观察员可以对它们有感情,但不能太专一,毕竟观察员不做作为饲养人陪伴它们长久,饲养人才是它最亲近的人,这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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