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道：“凤歌，你放什么狗屁，你自己不愿意留下来，就别忽悠别人走。”

“哎哟哟，杨老，真是看不出来你还会骂人呢，以前你不是最不喜欢学生们骂人吗？”

隔着电脑屏幕，凤歌可一点都不怕他。

要换做在跟前，她可能还会收敛点，毕竟杨老能打她，而她还不能还手。

万一他那把老骨头散架了。

她不得赔命？

杨老也自知爆粗口，脸色铁青，他还不是被逼的！

眼看着秦眠有点松动的迹象，可不能被凤歌三言两语给带歪了！

“凤歌，你作为我的学生应该尊重我，你之前读的书都学到哪里去了？”

凤歌摊开手。

明眸善睐，那模样诱惑万分。

她红唇潋滟，一本正经地道：“杨老，我那些知识在考试前记得清清楚楚，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杨老没想到凤歌这么诚实。

诚实到他说不出话来。

好在用的是电脑，不然他可能连手机都拿不稳！

“你什么时候来华国一趟，我得重新教导教导你。”杨老忍下心中那口恶气。

凤歌摆手道：“算了吧，杨老，你有时间我可没有闲工夫陪你折腾，我都还没享受够呢，怎么能因为你败坏心情。”

杨老嘴角抽搐。

差点绷不住表情，这么多年了，他就教了凤歌一个这样的奇葩！

不服管教不说，还天天只记得吃喝玩乐。

男人和风月是她的命。

怎么教都改不掉！

明明智商高达两百，可不用在正途上，气得整个研究院的人都痛心疾首。

好在秦眠是研究院里明星种子，和凤歌完全不一样。

可，凤歌现在怎么又和秦眠搅和在一起了，会不会把人给带坏？

杨西泽坐在沙发对面，看着自家爷爷表情不断地变化，心中也奇怪。

对面的女人怎么这么猖狂。

明知道自家爷爷的身份还这么说话？

看起来还很熟络，而且爷爷不像是在怪罪，反而还有一种宠溺孙女的感觉。

他作为亲孙子，都没有被这么对待过。

对面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杨老恢复冷静，冷声道：“凤歌，我不和你计较，我是找秦小姐的。”

凤歌捂着红唇笑了笑：“杨老，原来你知道你是来找秦眠的，那你为什么还要和我斗嘴，是不是研究院那些个人太古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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